馮天賜看那日國人的模樣就生氣。特別是注意到那個傢伙的眼睛從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張小仙,這讓馮天賜很不爽。
野田二郎有點生氣,“鄭炮兒,你與那個小子瞎嘀咕什麼,快點把你身邊那兩個漂亮的小妞介紹給我認識!”
印度人重複說,“對,快點介紹給我認識!”
聽印度人學他說話,野田二郎更生氣了,抬起腳繞過美州人踹向印度人,“他媽的,誰讓你學我說話了,是介紹給我,不是介紹給你!媽的!”
動不動就打人,野田二郞真夠野的。那印度人似乎對野田二郎的行為習以為常,一閃身躲過了一腳,白了一眼,嘴巴張了張沒有再說話。
美州人看了看兩個人也沒說話,依然抱著雙手,目不轉睛地盯著鄭寶兒。
“三個傻逼!”也許是真得看他們不順眼,馮天賜順口罵出。
“小子,你剛才說什麼,有種的,再說一次!”野田二郎怒氣沖天,向前走了一步,用手指著馮天賜的鼻子說。
馮天賜其實懶得與這種人說話,但看到松野二郎盛氣凌人的樣子,就很想教訓他一番,“我就說了,三個傻逼!”
“特普朗,這小子罵我們是‘傻逼’!”野田二郎轉臉對那個美州人說,“我們應該好好教訓他,你也不用管,有我就可以了!”
只見那個特普朗慢慢地吐出幾個字兒,“‘傻逼’是什麼東西?”
特普朗在華剛不到一年的時間,一些漢語的準確意思,他還不能理解。馮天賜也懶的理他,不過,也沒有嘲笑他。
在女人面前,野田二郎再也無法忍受馮天賜的嘲笑,抬腳踢向馮天賜的襠部。
即便沒有成仙,馮天賜也不會讓野田二郎得成。“真他媽的不是東西,話不會說,腳還這麼猥瑣!”
話音未落,也沒看到馮天賜怎麼出手,那日的傢伙就高高飛起,旋轉著身體落向泳池中心。見有人落水,坐在泳池旁邊的人打著呼哨“哦,哦”起來,聽到呼哨聲,暴露的男女扭動更歡了。
幸好是落入水中,要是落在地上,估計野田二郎那傢伙就玩完了。他掙扎著從水中走了出來,大黑邊眼鏡也不知道甩到哪裡去了。他左右搖晃著辨了辨方向,然後指著鄭寶兒所在位置大叫,“八嘎,有種的,你們別走!”
那印度青年見野田二郎飛了出去,傻乎乎地看不透形勢,大叫一聲向馮天賜衝來。沒等馮天賜動手,鄭寶兒抬腳踹在印度青年的肚子上,“那日的不懂規矩,你也跟著瞎起鬨!”
那印度青年“哎呦”一聲滾落一旁,隨後抱著肚子唏噓不已!
眨眼之間,身旁的夥伴全都不見了。特普朗真有點‘傻懵’!看了看眼前怒目而視的鄭寶兒,感覺事情不妙,轉身就跑。嘴裡還唸唸有詞,“fuck,fuck!”
看到逃跑的美州人,鄭寶兒大笑,“毛爺爺說的沒錯,美州人就是‘紙老虎’!”
“真他媽的痛快,剛才的不快一掃而光!”
“好了,我們走!”
馮天賜等人跟著鄭寶兒往外就走。
由於一個人在霾仙教生活的緣故,無論是在家還是在外,上官未總是很敏感。儘管她也很鄙視這樣的聚會,但是並沒有放鬆警惕,一直注意周圍的動靜。這時,她緊走兩步來到馮天賜身旁,“天賜,我感覺這裡有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