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盤本來只想攔住這十幾個人,讓東籬他們壓力些。可對方人太多了,有十幾個,他不使用法體的話,根本就攔不住。
而在使用法體前他也抱著一絲僥倖心裡,或許對方不認得自己也不定,那樣就不用殺人滅口了。可是他的法體實在太獨一無二了。立即就被人認出來了。
向盤有些糾結,他本不想殺這些人,可現在被認了出來,要是不殺光,他自己就有危險了。他猶豫著是否將這些人殺光。
這時,那名沉穩的人突然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道:“讓我來領教一下你這大圓滿的法體究竟有什麼厲害之處。”著,手中開始結印。
向盤低頭看向其手中的印訣,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沉聲道:“你竟然也修煉了十二丈銅身法體,這樣的話,你們的確該死了。”
當初,向盤被逼之下給出了銅身法體的功法,但他的心裡始終是不痛快的,因為這是對方用他的家人要挾換取的,他的家人就是他的逆鱗。那時,他的心中彷彿被埋了一根刺。今見到有人使用法體,這根刺也就被擾動,深深的刺痛了他。他這次連面具人都要解決掉的,那也就不在乎這十幾個觸動他逆鱗的人了。
那名沉穩的人自然不知道向盤心裡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在門中是驕人物,但自從被賜於了十二丈銅身法體後,一經修煉,他才知道自己以前驕傲的資本有多可笑。他多方打聽後,知道在修行界有一個人成功的煉成了法體。這個人叫向盤。
從那時起,他就將向盤看成了自己的對手。他瘋狂的修煉法體,可是越到後來,他越感到法體修煉的艱難。當他修成六丈法體時,除了那幾個同樣修煉法體的人,他已經在同一代弟子中近乎無敵了。
這時,他的法體也再難寸進。而和他一樣修煉到六丈法體的弟子,在強行修煉下終於出現了幾次爆體的事情。那時,他開始懷疑向盤煉成十二丈法體的真假。他覺得或許傳聞有所誇大,而且他有時想,就算向盤真的煉成了十二丈銅身法體,或許真正戰鬥起來,他並不輸於向盤,而今機會來了。他決定放手一試。
隨著印訣完成,果然也出現了異象,只是比起向盤來卻差了許多。隨著異象的收斂,一個只有向盤法體一半高的銅身法體顯現出來。
那名無賴男此時終於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抱著那沉穩之人法體的腿,哭道:“大哥,你一向沉穩,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今且不可衝動啊,我們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的,我們求求他,或許他會放過我們的。”
“沉穩!哈哈,那是因為你們都太無能了,所以,在你們面前我沒什麼好驚慌的,那是信心的外在表現。可是在我修煉了法體後,他卻成了我的心魔,我若不能將他戰敗,那麼我將無法寸進。所以今我會以命相搏。勝了,我心魔消失,法體定能大進。若我失敗,法體不能進步,那我再活下去又有什麼意義。”那沉穩之人手指向盤,如同變了一個人,他大笑,他癲狂,他瘋魔。
向盤也同樣聽到了這饒話,心中暗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為了自己的夢想可以不顧一牽”他想到了自己,他的夢想就是學會種魂術回去救父親,然後一家人快樂安寧的生活。為了這個夢想,他同樣可以不顧一牽誰要阻擋他,他便殺誰!
“來吧,向盤,讓我看看你的法體到底有多厲害,是徒有表象,還是真有其能!”那沉穩之人輕抖腿,將那名無賴男甩到一邊。抬頭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倍的向盤。同時,一拳轟出,朝向盤的腹打來。
向盤輕輕搖頭,身體微弓,伸出一隻手,避開沉穩男攻來的拳頭,一把抓住其手腕,用力一捏,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一招!
沉穩男的手便被向盤牢牢的抓住,任憑他如何用力,也是再難前進一分。他感覺手腕好像要被捏斷了。此時他才真正知道自己和向盤的差距。他雖然比向盤高了一個境界,可是論身體的強橫,差的可不是一倍。就像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在和一個成人較力。
沉穩男見手腕無法從向盤手中掙脫出來。突然詭異的一笑,道:“我可不只會法體。”著,陡然鬆開了拳頭。一件法器直奔向盤的腹。
沉穩男的拳頭本就距離向盤腹不遠。所以法器幾乎是一閃便到了向盤的腹,刺了過去。
向盤也是心中一驚,急忙鬆開沉穩男的手腕,回手打算將法器拍飛,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叮——”的一聲響,法器刺進向盤腹約有半尺深,終於後力不足,停了下來。這個深度對向盤龐大的身軀來,也只是破開了皮,剛剛及肉。
向盤伸出拇指、食指,捏住法器露在外面的部分,將其拔了出來,有些許血絲從傷口處滲了出來。向盤也不理會,看向手中的法器,法器是一把劍,此時正不住的抖動,顯然沉穩男想把法器招回去,只是入了向盤的手,又豈是他能招回去的。
向盤看向退後的沉穩男,眼中有怒意湧動。他沒想到沉穩男的拳頭竟然暗藏玄機。剛才不察之下,只是隨意抓住其手腕,這才讓其有了可乘之機。雖然造成的創傷對向盤來無所謂,但這是他法體大成以來,第一次有人在他法體上留下傷口。他的殺心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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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穩男面對向盤的目光怡然不懼,嘴角翹起一個弧度,比了一個口形,卻未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