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盤明白,秦喜一定是為了姚海使用禁法而來,連忙看向競技平臺。
此時的姚海志得意滿,倒揹著雙手,一副傲視群雄的樣子。而孫貴則垂手站在姚海面前,一副十分恭謹的樣子。
“孫貴,你可認輸!”姚海淡然的開口道,有些得意忘形,完全沒注意到秦喜御器而來。
“在下認輸!”孫貴低頭回道,對周圍的一切如同不見一般,也沒注意到長老秦喜的到來。
“既然如此,便給我做一年的僕人,算是失敗的——”
姚海的話還沒話,便聽得半空中的秦喜厲聲喝道:“大膽,竟敢在競技中公然使用禁法,還如此囂張!尋死不成!”
姚海聽到半空中的喝罵,終於注意到了秦喜的到來,連忙朝空中的秦喜拜道:“姚海知錯,請秦長老饒過這次,以後再不敢使用此術了。”
秦喜飛到平臺處,緩緩落在平臺上,舉步下了羅盤,抬手朝羅盤一招,羅盤迅速縮,最後變成巴掌大,飛入他的手中,收進腰間的儲物袋。
秦喜看了看姚海,開口道:“還不將術法解了,難道還等我出手不成?”
“是。”姚海答應了一聲,轉身掐了幾個印訣,口中低聲唸叨了幾句,然後單手朝孫貴一揮,一團霧氣瞬間從孫貴體內飛出,沒入姚海的手中,消失不見。
秦喜眯著眼睛仔細看著姚海施法,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啊!剛才是怎麼回事——秦長老!”孫貴晃了晃頭,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忽然看見秦喜,急忙朝秦喜躬身施禮。
“好了,你們兩個跟我去刑堂吧!如何處分,刑堂自有定奪。”秦喜揮了揮手道。
姚海聽要去刑堂,臉色有些不大好看,但很快恢復過來,臉上堆滿了笑容道:“秦長老,其實此事也沒什麼,我們兩個人都好好的,也沒什麼損傷,我看就沒必要去刑堂了吧!”
秦喜臉現不悅之色,冷哼道:“哼,沒什麼事?那你們的羅盤毀了,算怎麼回事?”
姚海再次一拜道:“那不過是個意外,我自己的羅盤毀了就算了,至於孫貴的羅盤,我願意補償孫貴,並且幫助他尋找盤引——我想,孫師兄沒什麼意見吧!”姚海這最後一句話卻是對孫貴的。
孫貴眼睛眯了眯晾:“補償倒也可以,不過我要雙倍的補償,否則咱們就去刑堂。”
姚海狠狠的看了看孫貴,目光如刀一般,彷彿要在孫貴臉上刮一塊肉下來,半晌,有些不甘的喘了口氣道:“好,我答應你!”
“哼,你以為你們私下達成了協議就沒事了,拿我當瞎子聾子不成?”秦喜冷哼道。
姚海急忙臉上又堆上笑容道:“秦長老何必如此認真呢,當事人都不再追究了,您老追究個什麼意思!”
秦喜將臉徹底沉了下來,抬手指著姚海的鼻子道:“做錯了事,不想接受處罰、認真悔改,還想以不正當手段遮掩過去,簡直惡劣到了極致。”
姚海見秦喜似是動了真怒,一時有些急了,也不再避諱什麼,公然道:“秦長老,你若是需要點什麼,儘管開口,我姚海一定給你備齊了!”
秦喜怒極反笑道:“哈哈,你拿我秦喜是什麼人,我在這競技場當執事也有些年頭了,還沒見過你這樣如此大膽妄為之人,我秦喜什麼也不缺,你趁早熄了這些念頭,隨我去刑堂,我也不再追究你剛才的話,如若不然,二罪並罰。”
姚海見秦喜仍然不鬆口,臉色變了數變,兩眼眯了又眯,最後一咬牙,看了看秦喜,兩唇微動,竟然以魂念傳音給秦喜。
秦喜見姚海竟然魂念傳音,不禁皺了皺眉,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不一會兒,竟然也魂念傳音給姚海。
如此兩人如此交流了幾次,秦喜的雙眉皺了又散,散了又皺。姚海則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兩人以魂念交談了半晌,秦喜咳嗽了一聲,道:“姚海,你如此真心的認錯,倒也讓我有些於心不忍了,但周圍這麼的弟子都看得清清楚的,你的確是做錯了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看你還是和我去一趟刑堂,念在你如此真心認錯的份上,我也願意為你情,想來刑堂也會從輕發落的。”
姚海躬身道:“既然如此,姚海便和秦長老走一趟,還請秦長老多多在刑堂處美言。”
“放心,我們走吧!”秦喜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姚海道,然後在腰間的儲物袋上一拍,羅盤便出現在手中,抬手一拋,羅盤便停在半空中數尺高處。秦喜抬手朝羅盤打出一道印訣,羅盤微微一顫,化作數尺大。
秦喜當先一躍,站到羅盤中央,看向姚海和孫貴二壤:“你們也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