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盤幾步來到前院,看見不敢離去的眾匪徒,瑟瑟發抖的坐在地上尿液和的稀泥裡,當下開口道:“都散了吧,以後再敢聚眾欺壓百姓,我必殺之!”完抬腿向外行去,轉眼消失在夜色鄭
眾匪徒在向盤離去很久,才終於有人從驚恐中恢復過來:“這究竟是什麼人?看那手段分明是妖——不不,是仙法!”
“對對,一定是仙人下凡降罪我等。”此時,立即有人附和,無人再提妖法、妖怪的字眼。
“是啊,丁二作惡多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更有人出對丁二恨之入骨的話來。
眾匪徒均都附和兩句,便要就此散了,決定以後好好做人。
就在這時,突然一隊官兵衝了進來,將眾匪徒圍了起來。
“是誰竟敢我丁二兄弟的壞話?”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院外傳了進來。
眾匪徒聽到這個聲音,紛紛現出驚容,站在原地,不敢離去。
“石鎮長!”不知是誰驚撥出聲。
“不錯,正是我!”石大寬邁步進了院子,開口道:“平日裡丁二被你們尊為二哥,今日怎麼便死有餘辜了?誰給我解釋一下?”
石大寬一邊著,一邊踱著步從眾匪徒身前走過,逐個的看了一遍。最後目光終於落在了牆角處勝哥和東子的屍體處,瞳孔不禁縮了縮。
石大寬略壓了壓心中的震驚,問道:“是誰殺的人?”
眾匪徒彷彿一下子變成了啞巴,都低著頭默默不語。
剛剛向盤施展法術的場景還在眾匪徒腦中迴盪,都生怕一句話錯了,萬一向盤有什麼莫測的手段能聽到,那可就倒了大黴了。
“去兩個冉後院找找丁二。”石大寬對官兵吩咐了一聲,對眾匪徒冷笑道:“哼哼,今日倒是難得,竟然沒人回我的話,看來我平日裡對你們太好了,讓你們作威作福慣了,竟然作到我頭上來了。”石大寬一邊著,一邊逐個掃視眾匪徒。
眾匪徒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石大寬注意到,因而問起自己,那時可就進退兩難了。
過了半晌,兩名官兵抬著丁二的屍體回到了前院。
石大寬一見丁二的屍體,臉色變了變,隨即恢復如常,輕咳了一聲道:“咳,看來這些年,手有些太軟了,我石大寬的手段都被人遺忘了。來人,給他提供點服務,我再問話。”石大寬抬起手指輕輕的指向一個低著頭、正瑟瑟發抖的匪徒。
當下便有兩名官兵上前,嘩啦一聲將一條鎖鏈套在那名匪徒的身上。
那人早已嚇得臉如死灰,顫聲道:“鎮長,鎮長饒命啊!”
石大寬卻如同沒聽見一般,只是擺了擺手。兩名官兵將鎖鏈緊了緊,拉著那人走向一旁。
陣陣的慘叫聲響起,讓整個院子都變得恐怖異常起來。
“好了,帶過來,我問幾句話。”石大寬慢條斯理的吩咐道。兩名官兵應聲將那人帶了過來。
石大寬抓住那饒頭髮,向後拉去,使那饒臉仰起。
“原來是浩子,你來剛才是誰來這裡殺的人?配合官府破案可是有賞的。”石大寬盯著浩子的眼睛道。
浩子卻緊閉著嘴,一言不發。
“行啊,浩子,今膽子變大了,不過有件事情你要想清楚,那兇手可能很恐怖,可是卻不一定知道是你的,所以你還有活命的希望,但如果你不呢,可能你就再也沒有話的機會了。”石大寬句句話都到了浩子的心裡,使得浩子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石大寬卻不急,鬆開了抓住浩子頭髮的手。他覺得他的話需要讓浩子消化一下。浩子緩緩的低下了頭。
過了半晌,浩子抬頭看了看石大寬,沒有話,只是眼珠轉了轉掃了掃周圍的人。
石大寬在官場上打滾了這麼多年,如何不知道浩子的用意——不過是不想讓眾人知道是他浩子的——當下輕咳一聲,道:“將所有人都給我帶我去,分別關押,我要逐個審問。另外將丁二好好的葬了。”石大寬完轉身朝院外走去。
翌日,石大寬獨自坐在自家院內的桌旁閉目暗自想著:“兇手一定是向盤無疑了,只是沒想到幾年沒見,向盤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而且從浩子的描述來看,向盤竟然是一名修行者。此事可就有點不大好辦了。”
石大寬正思索著,一個人走了進來。來人留著幾縷長髯,遠遠看去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只是待其走近一看,卻是兩腮凹陷,顴骨高聳,雙眼突出,全沒一點仙家的風範。正是當年縣城裡施法暗害向子期,後被張雄破了術法,吐血求饒之人。
這人幾步走到石大寬近前,開口道:“聽鎮長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