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說,此刻他像薩摩犬一樣蹭她的臉頰,說著溫柔的話。
……
種種跡象都在表明,他已經不拿自己當外人了,正在得寸進尺的侵入她的領域。
這實在是令她有些毛骨悚然。
“我說等一段時間就要再等一段時間,你要是不想等,就算了。我又不是非你不嫁!”當感覺到危險,她本能的選擇用刻薄的語言來保護自己。
這頓飯吃的如鯁在喉。
喬清發現思哲真的變了,一點也不向著她這個當媽的了,在飯桌上向言談提問題,討論要去哪裡玩。只有在商量好,才會順帶問一句,“媽媽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而言談也好像忽略她這麼個大活人,對待兒子倒是出乎意料的寵溺。
她在兩人面前,反倒像一個多餘的人。
這讓喬清心裡極為不舒服。
比如此刻,言談拿著餐巾紙在幫思哲擦嘴,兩人對視而笑的樣子默契十足。
這原本是她該做的事情,可言談做起來比她還要順手。
喬清看著眼前的一幕,才深深的有股無力的感覺,她不可能再撇開言談了。有思哲在兩人之間,她越撇開言談,只會讓她被排斥在他們兩人的世界之外。
喬清表面上笑著沒說什麼,心裡的酸泡泡卻充滿了心臟。
吃完了午餐,喬思哲不老實的在椅子上動來動去,許久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問喬清,“媽咪我可不可以吃雪糕?”
喬清聽了,斷然拒絕,“不行,你剛發過燒,怎麼能吃涼的東西?”
“可都已經退燒了。”喬思哲的肩膀一下耷拉了,蔫耷耷的像缺了水分的草。
“不行就是不行,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喬清眉頭一豎。
喬思哲見她又生氣,嚇得直往言談身邊躲。
喬清眼裡一刺,刷的站起來,紅著眼圈就往臥室裡走。
嘭的一聲,門關上了。
門外緊緊抱著的兩父子迅速的分開,喬思哲指著言談的鼻子,有些憤憤,“你把媽咪氣哭了。”
言談按下他伸出的小指頭,“不是我,是你。”
“是你出的主意,你說我多和你親密,媽媽就會同意和你結婚的。”喬思哲不滿,大聲的叫嚷。
“好吧,小祖宗,你讓我怎麼做?”言談假裝無奈的聳肩妥協。
“讓媽咪開心,我不想讓她流淚。”喬思哲瞪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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