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數十個韓飛羽同時攻擊,而劉紅玉的雙刀快到幾乎在一瞬間擋住了所有的攻擊。
劉紅玉透過刀身上傳來的每個韓飛羽攻擊的力度,靈力的高低,瞬間就判斷出那個是真身了。假的畢竟是假的,攻擊力度和鐵尺上靈力的大,都比真身要弱許多。
劉紅玉的雙刀如電一般砍向韓飛羽的真身。
既然被對方識破,韓飛羽收回了其餘的幻身,鐵尺一擋,格擋住對方的攻擊。
卻發現對方這一擊竟然是單純的力道攻擊,沒有調動靈力。本來韓飛羽想用鐵尺刻有圖案的一面,將劉紅玉的攻擊反彈回去,卻不料,對方真是自大,竟然想用單純的力道打敗韓飛羽。
韓飛羽思維敏捷,立刻將寒氣送入鐵尺內,鐵尺與劉紅玉的雙刀相接,滔滔寒氣,如同海浪一般射入了劉紅玉的體內。
劉紅玉一瞬間被凍僵了,韓飛羽鐵尺橫在了劉紅玉的脖子上,大聲道“你們都聽著,放我們走,要不然,你們的堂主就是一個死人。”
“子,你真的以為你已經佔據主動了,有時候,看見的未必是真實的情況。”劉紅玉雖然被凍僵,但嘴巴還能話。
韓飛羽一聽,頓時覺的那裡不對,劉紅玉剛才看見自己發射過冰錐擊向紙人,應該已經清楚自己會寒冰訣。
既然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輕易被制服。難道是為了麻痺自己,讓自己心神放鬆時,中了所謂的暗箭。
倏然,韓飛羽看見了一箇中年人,十分的儒雅,像一個教書先生,長的貌比潘安,吹著一支洞簫,蕭聲悠揚。韓飛羽聽著,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上一痛,用力一拍,一具蚊子被拍碎的屍體在自己掌心上,而且韓飛羽看向四周,許多蚊子漂浮在自己的身邊。
這些蚊子飛動時,竟然沒有聲音。
韓飛羽感覺頭暈目眩,身體晃動,幾乎要倒下。他暗叫不好,中毒了。但他沒有擔心,他丹田的金龍之力,可以吸收毒素。
就這麼眨眼功夫,劉紅玉的雙刀震開了韓飛羽架在她脖子上的鐵尺,反過來將雙刀架在了韓飛羽的脖子上。
韓飛羽的毒素已經被丹田內的金龍之力吸收了。他剛要反抗,看見明晃晃的刀身,明白自己還是慢了一步。
“子,知道什麼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了吧。”劉紅玉果然是故意裝作被凍僵,以她的道行,可以在一瞬間就將寒氣逼出體外,她故意裝作被制住,就是麻痺韓飛羽,讓那些蚊子可以叮他。
月華剛要有所動作,劉紅玉道“妹妹呀,你哥哥的命在我手裡,你覺得老孃我的刀不快嗎?”
月華一聽,惱怒的瞪了劉紅玉一眼,不敢在動了。
“咦,相公,這子竟然能自動解開你的蚊子毒,難道他是百毒不侵的體質。會寒冰訣,步法快,還百毒不侵,這子,真是邪門”劉紅玉驚訝道。
那名像教書先生的人停止了吹洞簫,那些蚊子瞬間就消失了,由此可見,他是用洞簫控制這些蚊子。
他看著韓飛羽的表情,也是疑惑不解。
。。。。。。
韓飛羽望著捆綁自己手腕的繩索,似鐵非鐵,似繩非繩,看著周圍的鐵籠,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尋找著脫身之法。
此時,他和月華雙手被捆綁,兩人被放在一個鐵籠裡,鐵籠被放在一輛大馬車上,大馬車長寬約一丈,由八匹馬在拉動。
大馬車左右各有一匹馬,分別坐著那個儒雅的中年人和劉紅玉。
前後左右分別是數十個青衣人在緊緊跟隨。一行人經過石板大路時,引起了周圍人們的關注,人們紛紛停下手裡的活,看著鐵籠裡的韓飛羽和月華,指指點點。
這讓韓飛羽很不舒服,但他深呼吸幾下後,便不在理會周圍傳來的閒言碎語,聚精會神的思考著脫身之法。
劉紅玉一直在旁邊騎著馬,觀察著韓飛羽的一舉一動,發現這個少年年齡雖,但是很沉著,很冷靜。對這個少年很佩服,心道,自己只有兩個女兒,要是有一個兒子,這般優秀,該多好。這麼一想,又覺得自己在做白日夢。
“子,別看了,你手上的繩索是專門用來束縛修真者的特殊繩子,可以封住全身的經脈,讓你的靈力無法呼叫,這鐵籠是也精鋼打造的,你是逃不出去的。”劉紅玉道。
“那可不一定,不定,一會我就能從你們眼皮子底下溜出去呢。”韓飛羽道。
“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抱有這樣的幻想,好,老孃倒要看看你怎麼溜走。”劉紅玉完,哈哈大笑。
劉紅玉完,便開始問韓飛羽問題,無非就是他家住哪裡,何門何派,生平簡歷等等。
韓飛羽裝聾作啞,一句話都沒有回答。劉紅玉也不生氣。
“娘子,你問怎麼多,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那個長相儒雅的中年男人傳音道。這個男人是盤龍派的龍堂堂主孫浩然。
“浩然,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掌門為什麼要捉拿這兩人,而且也沒有明任何理由,就是給咱倆畫了兩張畫像,讓咱倆按照畫像拿人。掌門做任何事都會跟咱倆清楚的,可是這一次,你發現了嗎?當你問他,為什麼要抓兩人時,他不僅沒有回答,而且極為惱怒。而且看他的表情和言談舉止,我覺的有些陌生,就像面對的不是掌門,而是一個陌生人。你沒覺得嗎?本想問問這子,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但這子就是一頭倔驢,什麼都不。”劉紅玉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