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愈眉飛色舞,聯想到今天幫助自己殺敵的人們,心生感慨: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更不用說救命之恩了?
那個刀疤眼男師弟奉旨外出了,掌櫃接過兩瓶藥,刀疤眼的手裡,低聲囑咐道。
“這是劇毒,沒有解藥。還有,我今晚什麼都不知道。”
刀疤眼把藥瓶塞進衣袖裡轉身就走。掌櫃正要關鋪門的時候,看見鄧愈躲閃著走了出去,準備走出去。
掌櫃的抓住鄧愈衣袖,說:“為什麼要走?”
鄧愈回過頭來看著他,轉過身來把朴刀撿回來:“我來殺一個人。”
還沒等我掌櫃再攔阻,鄧愈就已不見了人影,夜已深。
晚上的青石板路顯得格外寧靜。
月上烏雲密佈,天上只剩下幾顆寂寞的星子發出幽幽熒光。
刀疤眼男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冷冷地說。
“是誰啊?快出來。”
鄧愈閃過影子,朴刀扛在肩上,寧靜的嗓音聽不到任何感情。
“能夠找到我的足跡似乎你還是一個專家。”
刀疤眼男上下打量一番。
“原來是鄧少爺。這麼晚了,不好好養傷,怎麼有心思跟蹤我?”
鄧愈道:“我平生最不待見用毒的人。今日剛好撞見,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刀疤眼男“哦”,隨即慢慢拔出鋼刀。
“不巧的很啊。竟然被你聽到了我的話,那鄧少爺你今天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命,恐怕又要丟了。”
鄧愈嘴硬,雙手卻早早地緊握刀柄,這個人的武功不是他的,再說了,我現在的身體也受傷,最多使用五成的體力,長期作戰本身就會敗北,速戰速決勢在必行!
刀疤眼男腳猛用力,手中鋼刀閃著寒光直奔鄧愈。
鄧愈大師橫刀立馬,朴刀縱橫。
“噹啷”的脆響,響徹空蕩的大街。
鄧愈背上一疼,傷口在這種劇烈衝擊下震了起來,粘在身後的溼溫,他心裡喊著壞,馬上咬牙抬腿,向對方的肚子踹過去。
刀疤眼腳尖一點點,抬起身子往後跳。鄧愈揮舞朴刀前進,猛劈下去,對方很容易躲過。
後背的血已把衣服染成紅色,背部發出劇痛,鄧愈氣喘吁吁,兩隻眼可是瞪得刀疤眼的男人毫不鬆懈。
鄧愈眼睛裡閃著冷冷的光,如果刀疤眼男用了別的招式,長此以往,自己身體不好,還是死路一條。
但他卻偏偏使出這個招數,真可謂班門弄斧、飛蛾撲火。
鄧愈右足後撤,腰馬合一,兩手緊握朴刀的刀柄,腰用力,舉起朴刀,由右上往左全力一劈,寒光一閃,凌厲的風夾著刀刃,從刀疤眼男腰間劃過。
半空裡,他根本就沒有著力點,只能讓冰涼的刀刃從身上滑過,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用窄窄的朴刀劈了兩段。
“噹啷”一聲,半空刀疤眼男落地,手還緊緊握住刀柄,只剩下高及腰際,但又落到另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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