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秦遠鈺嗎?”時筠凌皺起眉頭,眼中逐漸有了怒意。
“……”時渺身子一顫,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埋在手臂上,聲音也是悶悶的。
看見這個場景,時筠凌嘆息一聲,看了一眼時渺,隨即小心翼翼的後退,退出了房間,站在時渺門口的時候,時筠凌眼中帶著怒火,這怒火不是對時渺的,是對自己的,也是對秦遠鈺的。
他幾乎能夠想象到,秦遠鈺會對時渺做什麼,而且還上門欺負人,渺渺姐一向良善,肯定受了很大的委屈。
他絕不會讓秦遠鈺好過的。
隨之時筠凌關門出去,時渺也是側過頭,將頭枕在膝蓋上,眸色幽冷的看向了大門,淡漠的讓人心驚。
“宿主,我覺得這個時筠凌現在對你挺好的,您……”墨團有點不忍心,它明顯能感覺到這時筠凌開始越來越關心它的宿主大大了。
“墨團。”時渺聽著墨團的話,只是伸手逗弄著墨團,手輕輕的拂過墨團的脊背,彎起唇瓣,眨了眨眼睛,隨即道。
“機會只有一次,筠凌錯過了,而且……”時渺蜷縮著身子,閉上眼睛,聲音又涼又淡漠薄情。
“時渺早就死了啊。”
墨團聽著時渺的話沒說話,乖乖的蜷縮身子,趴在時渺身邊。
……
接下來的幾天,時渺難得的很清淨,每天就乖乖的跟著姜嫣和姜鶴混吃混喝。
慕時翳這幾天都不見了蹤影,據說是排滿了好幾臺重大的手術,而時家……格局出現了變化。
時父生病的,病得又急又重,一下子就臥床沒辦法正常的去公司辦公,也正是因為這樣,公司的一切事宜,暫時的交給了時筠凌暫時代理。
作為時家的唯一繼承人,時筠凌從小就接受了關於管理企業的教育,再加上這些日子跟著時父在一起學習,接手起來,不算困難。
“筠凌,你究竟是在幹什麼!”時父坐在病床上,他臉色有些蒼白,身子不舒服到完全沒有辦法下床正常行走,甚至說話都有些喘著粗氣,他將手中的東西甩給時筠凌。
“我生病的這幾天,就是這樣讓你管理公司的嗎?秦家是什麼存在?就算是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更何況……你這樣爭對秦家,這不是……”時父氣的不輕,呵斥著時筠凌,他根本想不通時筠凌昏了頭究竟想幹什麼。
“爸,我自己做什麼我清楚,您只需要好好的臥病在床就好。”時筠凌看了一眼時父,目光陰冷。
“你這是什麼意思?”時父覺得有些不對味,看向時筠凌,連忙追問。
“我的意思就是……爸爸,之前時家的您說了算,但是現在是我說了算,一切按照著我的來。”時筠凌開口。
時父本就是個老油條,如今聽著時筠凌的這話,哪裡還能不懂,睜大眼睛看著時筠凌,忽然想到了自己得的又急又重的病。
“難道說……”時父還沒開口說出來,時筠凌卻是直接轉身離開了病房,並且囑咐下去,時父現在病情嚴重,最好不要有任何人來探望。
時筠凌走出了病房後,一個人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