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心虛,對於這樣的問題,到底是應該從昨晚的那束玫瑰說起,還是從姚薇落胎說起?腦子像是一團漿糊,來回的翻攪,不能平息。
“說啊!江書影!剛才你還特意往樓上看了一眼是嗎?是看葉巖那個混小子在不在家?”他繼續發問,我就像個罪人一樣,等待他的審批。
“沒有!我在看天上的太陽!”我狡辯,他一掌就掐過我的臉蛋,要挾道:“太陽?太陽都快落山了!你看太陽?”
我捂著臉,疼的不能自己。
“對!我就是在看太陽!快落山的太陽!”我繼續逞能,他掐著我的臉就來回的晃,眼睛都不看我一下。
“行!我讓你嘴硬!等你明天搬回家以後,我有你好果子吃!”他發著狠,給我下了通緝令。
說完,他繼續開車前行,我揉著發紅的臉蛋。
行車的途中,我睡著了一次,醒來的時候,剛好碰上冷簡的手機進了簡訊,他的手機就放在我手邊的小盒子裡,我低頭探眼的時候,很不巧的注意到了螢幕上的“梁歆智”三個字。
說實話,那一刻心裡不是很坦然,甚至有一種敵人在向我進攻的預感,但想想他們之間的商業合作關係,我也就沒再多顧慮,也不敢多問,怕他以為我會和其他的女人一樣,磨嘰起來沒完沒了,況且,我和他還沒正式確定關係。縱雙醫號。
車子到裕盛以後,他幫我將行李送上了樓。
再次回到醫院以後,他自己一個人去了學校街梧桐,這一天,他就一直在車上奔波,在外面裝夠了大老闆,回來就是我和梧桐的專職司機!
我上樓進了病房,母親正努力的在屋子裡行走,還收拾了幾件毛巾和內衣。\
她見我回來了,步履蹣跚的走到我面前,遞給了我一個信封,暗黃色的。
“葉巖剛才又來了,讓我轉交給你的!女兒啊!你和葉巖還沒斷絕關係嗎?他最近怎麼總出現在這?”母親唉聲嘆氣,似乎很不希望見到葉巖。
我拿過信封,撕開封口,裡面是一張便籤紙條,和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密碼是我們在一起的紀念日,裡面有三萬塊錢,是當初我媽因為房產的事,從你身上搜刮下來的!伯母的手術的事,我沒幫上,最近因為買了新車,也沒多少現錢,這三萬算是給伯母盡孝心的,你收下吧!”
看完紙條的內容,我的腦子還是糊塗了一陣,時光突然倒流在母親第一次住院的畫面,那些過往,殘忍的讓我不願回想!
但看到這遲來的歉意,我的心還是稍稍有了那麼一丁點的動容。
我把銀行卡放回了信封裡,這錢,我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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