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嗙嗙嗙嗙!”
房間之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房間內,白山鎮守將阿金費耶夫猛的睜開眼睛,佈滿血絲的眼睛和扭曲的表情都顯示著他不是很爽。
也是!沒有誰會在這時候很爽,睡得這麼熟,咚咚咚就把他搞起來,換了誰都不舒服。
何況阿金費耶夫還有低血壓!
果然,阿金費耶夫爆發了,隨手抓起床頭櫃上擺著的一瓶高烈度伏特加,右臂猛然一甩,這伏特加就像導彈一般轟向了房門。
“嘭!”
“呯鈴鈴!”
隨著伏特加的破碎聲,門外的敲門聲也戛然而止。
阿金費耶夫嘴巴大張,如出水的魚一般,連續張合幾次,胸口起起伏伏,來個幾個深呼吸,眼睛內的血絲終於淡了一點,
“呼!”
他吐完一口氣,終於坐了起來,甩甩腦袋,眼睛多了一分清明,但這清明不能掩蓋臉上的慍怒。
“啪!”
點燃一張火摺子,用火摺子點燃屋內的蠟燭。胡亂搭上幾件衣物,稍微理一下,便穿上鞋,去門口開門。
他要看看是哪個白痴這個時候鬧他起床。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他會好好叫他體會什麼叫做起床氣。
“吱嘎!”
紅松木大門緩緩張開,一個黑髮水桶站立在那裡,雖然蠟燭的光芒已經很難照到這裡,阿金費耶夫還是認出了面前的矮人,那就是自己的副手矮人牧師薩梅多夫。
還沒等阿金費耶夫詢問他的來由,薩梅多夫就已經鑽入了房間,猛吸了一口氣,眼光掃視地面,反客為主的搶先責備道:
“浪費啊!多好的伏特加!本來可以好好喝一頓了,就這樣變成了碎瓶子!”
看來薩梅多夫對阿金費耶夫很瞭解,知道這哥們起床氣大,所以先搶著轉移一回話題。
雖然表情略有緩和,阿金費耶夫依然略有慍怒,對薩梅多夫說道:
“如果不是你打擾了我的睡眠,現在這瓶酒恐怕還在我的床頭櫃上。
我們兄弟明天可以好好找點吃的,比如燉牛肉什麼的。一起把這瓶酒喝掉。
而不像現在,只能站在這裡聞聞酒香。”
在他說話的這幾秒內,薩梅多夫已經坐在了阿金費耶夫的床上,略帶抱歉的望向阿金費耶夫,緩緩說道:
“今天是事有意外麼!火光鎮剛剛傳來資訊,有人攻擊我們當地的駐軍,這可是很多年都沒遇上的事情,我想我們是不是該去援助一下?”
阿金費耶夫望了一眼薩梅多夫,這老夥計的臉龐又溫潤了不少,看來治療法術的造詣又深了不少,答話道:
“你是說阿爾傑姆那個牛逼蛋子駐守的火光鎮?最近那個什麼萊維的不就在火光鎮東邊麼!兩邊試探著打打很正常啊。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有說去了多少人麼?”
薩梅多夫瞅了一眼阿金費耶夫,答道:
“資訊阿爾傑姆親自發的,他能親自發信自然是危及到大營了。想來人數不少。我覺得我們該援助援助。”
“哦?”
阿金費耶夫詫異的掃了薩梅多夫一眼,
“看來你挺重視那個叫萊維的麼!他滿打滿算也就兩千多士兵,就算打野戰,按道理也吃不掉阿爾傑姆。你這喊我起來完全是沒事找事麼!”
隨即他眼光一閃,臉上的怒氣愈加深厚,
“難道你覺得他真是聖光之子?對他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