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維綁住了一個小頭目,毛巾堵住他的嘴,對他說道:
“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喊叫,聽話,回答問題。”
小頭目瘋狂點頭。
萊維卡著他的喉嚨,取下毛巾,問道:
“你叫什麼?”
“瑞弗雷。”
“什麼?這什麼鬼名字,你沒騙我?”
“真的,饒命啊!真的!”
“現在居於何職?”
“糧道副官!”
“哦!好。你們這有什麼藥品啊?”
“只有巴豆。”
巴豆?這不是瀉藥麼?還是那種能瀉死人的。萊維心中有個想法,繼續問道:
“每天什麼時候運糧?”
“不知道。”
“糧道副官會不知道?”
“昨天糧道才斷了,哪來的及說什麼時候運啊!肯定是沒糧就來啦!”
“你們這邊交接的是誰?”
“以前會是糧道官,昨天被斬了。”
“那現在呢?”
“不知道,理論上該是傑阿副將!”
“你不是糧道副官麼?交接的怎麼不是你?”
“呃!我以前喜歡賭,賭的是軍中比賽,為了操縱軍中比賽,只能拿糧食做文章,名聲搞壞了。”
萊維皺了皺眉頭,這種人只要給錢什麼都做的出來。他繼續問道:
“傑阿脾氣如何?習慣怎樣,細細的說。”
……
突襲極為順利,上午十一點,只剩下傑阿的帥帳和少量糧巢駐軍沒有清理。估算下時間,再有半個小時,糧巢就能完全捏在手中。
審問完瑞弗雷,弄暈了,萊維望望天,依舊大雨不止。
“嘭!”
炸雷響起。
一名充當斥候計程車兵滾到萊維身邊,結巴的說道:
“運運糧糧車”
看的出,他非常緊張,又不敢高聲說話。
萊維把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