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抹眼角沁出的淚珠,她沒在閨女面前落淚,手心手背的全是肉,她是心疼大娃不假,可到底是惦記著林秋,沒想著逼閨女,她知道閨女若是聽到她哭哭啼啼的,鐵定是要跑過來的。
她這眼眶紅著,若是被書棋瞧見可不就是前功盡棄,她轉身閃進廁所,用冷水潑著臉。
“媽,你在裡頭不,速度快點兒,我這急著呢!”王書棋敲著門催促,神情不耐煩,她往後退退捏住鼻子,哪怕根本就沒聞到味,她猶疑地說,“你該不會是吃壞東西,真是倒黴催的。”
“沒呢!彆著急我馬上就出來,馬上就出來。叫叫叫,叫魂啊!”王美珍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冷冷地斥道,這樣的兒媳婦可真是少見,她真是懶得搭理這幸虧是不住一塊,否則她非得被活活氣死不可。
“咋能不著急,若是你憋的住麼!”王書棋抱著胸,昂著頭,沒有多客氣,瞅著王美珍通紅的眼眶,沒好氣地哼哼,“喲,這是幹什麼來著,瞧這眼睛紅的。”
“你管得著麼你,有這閒工夫找我的茬,倒不如將大娃叫回來,整天的不知道在外頭混什麼!”王美珍搖搖頭難掩疲倦,現在她真是連白眼都懶得翻,難不成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左右她是半點沒瞧出來書棋有什麼好的。只是她懶得說書棋沒教養,她不是吃飽飯沒事幹的,有這空閒的時間,她不如躺著休息休息,她這老胳膊老腿的,真是吃不消。
只是書棋這教養也真是沒誰,閨女說得對,這祖輩是有底蘊的人家,不代表後輩就是,好竹出歹筍,長輩英明神武的後輩長歪也是有可能的。
老林家雖是泥腿子出身,可修養到底是不差的,大娃同書棋鬧騰得厲害,從來沒動過手,反倒是書棋氣急的時候,忍不住上手掐大娃。
“這是上進,現在日子這麼艱難,若是沒有收入來源,不得喝西北風啊!話說你沒跟林秋哭訴吧!”書棋不高興地撅著嘴,她是天生跟林秋犯衝,不過是兩個臭錢橫什麼橫,真以為別人是沒見過世面似的。哼,總有天她會給林秋點顏色瞧瞧,叫她將高昂的頭顱低下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保不齊將來誰比誰過得好呢!只是林春這樣瞅著倒是有點爛泥扶不上牆,話說當初她怎麼就在一票的追求者中瞧中他。不過是長得英俊些,可英俊有什麼用,不能當飯吃。
這林家就是眼皮淺,當初不過是打個金佛就吵吵嚷嚷的,到現在為止就沒有翻篇的時候。嬌嬌的是自己的跟她有什麼干係,她跟嬌嬌能一樣麼,她是大學生,她是文化人,嬌嬌是什麼,未婚孕父母雙亡的可憐蟲,放在一塊比她嫌掉價。
“我又不是什麼大嘴巴,這不我做他愛吃的洋蔥炒肉,不知道現在跑哪裡去,若是不回來,可不就白瞎了我辛辛苦苦做的菜。這麼久沒有切洋蔥,這不辣到眼睛。”王美珍將在廁所裡想出來的主意甩在書棋的臉上。
書棋撇撇嘴,不以為然的嘀咕:明知道林春在外頭有事不回來,非得在家中做肉菜,顯得母女感情多好似的,這做樣子給誰瞧呢!
“沒有自然是好的,林秋向來是瞧不起我們這頭,我可不想向她低頭。”書棋撞撞王美珍的肩膀,冷哼著進廁所。
王美珍恨恨地瞧著廁所的門,就這樣還說尿急,若是真的尿急,哪裡來的閒工夫跟她掰扯來掰扯去的,我呸,真當她是殺死不成。好婆婆!好婆婆不跟惡媳婦鬥,有空跟她懟來懟去的,怎麼就沒工夫去醫院瞧瞧美美。
林秋坐在沙發上休息一下,一臉的不高興。
雖然有心理準備,可是事到臨頭林秋照舊覺著事情燙手,感情是會被消磨的,她本不是個愛上趕著湊的人,可母親哭哭啼啼的叫她如何不心疼,叫她如何能夠置之度外。林秋坐在沙發上氣鼓鼓的,叫李芸將團團圓圓抱到樓上,她不想叫她惱怒的模樣落入娃的眼,免得嚇壞兩個小傢伙。
不是她不給林春面子,實在是有的事情幹出來真是不靠譜,別以為她不知道,自己好面子,繃著張臉,半點苦楚不往外頭說,可不說歸不說,求助的時候連張臉都不露,別說他不知道存摺是她給的,半句道謝的話沒有,倒不是林秋非得要那聲謝,只是透過母親來傳達句,錢到時候我肯定會還的,這話是什麼意思。說得好像她把錢看得比什麼都重似的,可若是真的將錢看得大過天,她何必硬將存摺塞給母親不就是救急用的麼!
明知道她關心美美的狀況,卻愣是十天半月的不聯絡,話說回來她關心美美是戳到他們哪根纖弱的神經麼,否則為何陰陽怪氣的,她是美美的姑姑,關心她是再正常不過的。
左右這回她絕不做孤軍奮戰的,若是去定將嬌嬌或者二哥拉上,好歹有個頭腦清楚的,可以拉回盛怒中的她,否則保不齊她將事情鬧騰成什麼模樣。
林秋按著眉心,完全沒有心思動彈,只想著癱在沙發上緩緩。
李芸瞧著林秋愁眉不展的模樣,柔聲細語地勸慰,林秋只是擺擺手,現在她只想圖個清淨,安慰什麼的並不需要,只是覺著勸架是件麻煩的事兒,可不得養精蓄銳。否則難保她一個煩躁,跑出一句,老孃我就不想管,看你能將我怎麼著。
哎呀,果然是不能想,光是想想就有罷工的念頭止不住地冒上來,懶懶地看著外頭的烈日,這麼炎熱的天,她若是出去逛,非得熱壞不可,她可沒有遭罪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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