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沒料到他會來,瞧著林秋姐方寸大亂的模樣,我就知道門口鐵定有不同尋常的人,可林秋姐你沒有嚷嚷選擇按兵不動,我就知道除他外沒別的可能。”羅美麗口氣緩緩的,臉色未見半點異常,彷彿談論的不是鄭雄這個觸動她心絃的男人,只是個陌生人,一個不必在意的陌生人。
她只盼著鄭雄別哪根筋抽抽,糾纏她不放,斬不斷的情思除叫她百般煎熬外別無它用,只是鄭雄這個時候來找她叫事情陷入撲朔迷離的地步,不過不管鄭雄使出什麼計策,她巋然不動就是。她是鐵定心斷個乾乾淨淨的,新仇舊恨齊齊湧上心頭,鄭家叫她糟的罪她沒齒難忘,光是想著曾經受過的委屈,眼角就酸澀不已。
她面上不顯,心底卻忍不住想,他們到底有多久沒見面?
她不禁有些恍惚,狠狠鎮壓在心底的那點破心思忍不住蠢蠢欲動,只是等不合時宜的想法,壓在心底比起顯露出來來的合適。
不合適就是不合適,不該有的心思就不該有,否則遭罪的只有她沒有旁人。
哀默大過心死,林秋暗想她就當啥事沒有,該幹啥幹啥,否則反倒生不知道怎麼做合適。
說夠話林秋沒有多加逗留,她選擇離開,沒有發現鄭雄的身影,倒叫她鬆口氣,這個關口,她真是兩頭為難,裡外不是人。
眼瞅著暑假過去半個月,怎麼半點不見秀秀風風火火奔來的身影,說好的暑假來幫忙,怎麼選擇連個身影都見不著,莫不是怕髒怕累受不得苦忍不住犯憷,故意躲著她。
說實話她不缺人手,只是許久不見那小妮子倒是怪想她,倒是這個小妮子沒心沒肺的只怕是樂不思蜀將她拋之腦後。若是叫她瞧見秀秀非得將她抓過來做壯丁。
李梅不知道林秋心底打的小算盤,像是講笑話似的對著林秋笑吟吟地開口,“你是不知道這丫頭膽子肥著呢!怎麼管,管不住她撒開腳丫子跑得歡快,好不容易放放假,這丫頭不尋思著回來瞅瞅我們,淨想著同她那班子室友東奔西跑的不知道在搗鼓什麼!若是她回來,我非得好好訓訓她,哎呦我的媽呀!這心著實夠野的。”
林秋不免錯愕,她只是想著秀秀身嬌肉貴受不得苦,故意避著她,根本沒往這上頭想,她是支援秀秀的做法的,世界這麼大的,可不得出去瞧瞧啊,這見識見識世面總好過於做井底之蛙。
“您別阻著她,秀秀就是見識見識世面,沒壞處,她野能野到哪裡去,這是她的家,到時候不得惦記著回來,該幹哈就幹啥,準保她熬不住趕回來。”外頭的風景不敵家的溫暖,走累的時候,總會回來的。茂密的叢林,遼闊的草原,碧藍的大海,絕對是療傷的好去處。
李梅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笑得花枝亂顫,笑好半天笑得肚子疼,好不容易舒緩過來,拍拍胸口順氣,“還是弟妹知道小姑娘家家的心思。換做是我,我是根本轉不過彎來,我跟我家那口子說可別秀秀樂不思蜀不曉得回來,可前兩天秀秀說念我們念得緊,不出意外就這禮拜準回來。”
“不過我忍不住發愁,咱家秀秀收到的情書足有一籮筐,我這不擔心麼,你說秀秀若是談個在外地的,到時候咱就是有心無力啊!”李梅抿抿唇不是滋味,心中悵然,眼皮子下長大的姑娘若是飛奔到她觸手不能及的地兒,她怎麼可能沒有半點感觸,實在是捨不得啊!只是秀秀的長大是不可避免的,她的年邁是不可避免的,捨不得也只能眼瞅著她展翅高飛。
“八字沒一撇的事,你有什麼可擔憂的。能談戀愛是好事,咱擔心的無非就是現在秀秀惦記著秦孝榮,這惦記已婚男可不是事兒啊!只是別惦記著秦孝榮旁的我不擔心!”林秋與李梅說笑起來,若是能談戀愛不就說明秀秀沒有叫失戀的陰影籠罩,照舊有愛人的能力,沒什麼可憂心的。
說實話她心疼秀秀,天真不諳世事的模樣伴隨著青春的疼痛消散在歲月長河中,黯然神傷的模樣叫她恨不得將人好好教訓一頓為她出氣。
相比秀秀鬱鬱寡歡眉頭緊蹙,她青睞秀秀揚著燦爛笑容,時而歡快時而調皮的青春靚麗樣。
“說的對,再差差不過秦孝榮。她願意處個朋友是好的,怕的就是她想不開,若是一輩子不嫁人可不得叫我愁死啊!她若是做個尼姑我怎麼對得起公婆啊!”李梅抱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態瞧的,秀秀有心思談比清心寡慾不為所動來得叫她歡喜。
林秋不禁一愣,沒曾想嫂子是這麼想的,不過她沒有刻意反駁,說實話秀秀沒有半點不如人的,她為何要對愛情喪失信心,不過她亦不敢確認到底失敗的戀情留給秀秀的是多大的創傷。好在秀秀是個伶俐的,及早抽身沒有深陷泥潭不可自拔,若是個糊塗的,他們做親人的就是嘔心瀝血就是拼死拼活又有什麼用。當然她知道理智與釋然是一碼歸一碼,理智脫身未必代表沒有深受其害,理智脫身不代表沒有受到痛徹心扉的打擊。
歷經美麗和鄭雄的事,她算是總結出教訓來,好與不好,合適不合適,不是當事人真是說不清楚,按理說鄭雄美麗不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左瞧右瞧不失為良配,只是到頭來不是落得兩敗俱傷,不過兩敗俱傷的話說得為時尚早,有沒有破鏡重圓的可能她尚不能確定,人不能太鐵齒,她下論斷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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