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進度喜人,談得上順利,開業不過是半月內的事情,現在做的就是最後的微調,小細節需要做小小的處理,儘可能做到盡善盡美,不留遺憾。
陽光咖啡館承載著的是兩個人的夢想,在這裡在另一個時空,由她將夢想照進現實,想想就讓人心底暖洋洋的,整個人像是沐浴在陽光中,渾身的細胞唱著歡樂的歌曲,整個人沉浸在小小的快樂中。
踩點到的林秋意外的瞧見熟人,會所裡坐著的不是旁人是白薇薇,許久不見他她清瘦不少,原本微微嬰兒肥的臉頰消失不見,巴掌大的瓜子臉下巴彷彿能戳人。
不過臉上的氣色是意外的好,眼底沒有半分紅血絲,整個人坐著猶如一幅畫,沒有半分的跳脫,安安靜靜的根本不像她。
無袖雪紡衫搭配白色西裝褲,腳上則是一雙不低於八公分的黑色高跟鞋,半靠著坐在椅子上,烈焰紅唇,幹練又不失冷豔,這造型妥妥的跟先頭她瞧見的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如果不是臉還是那張臉,如果不是知道白家新認回來的那位,根本就不是著模樣,她怕是要懷疑眼前的認根本就不是白薇薇。可惜沒有如果,她百分之百確認這就是白薇薇,就是因此才覺著驚訝,短短時間內她的變化著實多端。
不過轉瞬這心底的詫異就收斂起來,造型改變私以為不代表什麼,白家是富人之家,找個專業的打理白薇薇的著裝並不難,私底下歸私底下打扮成啥模樣不要緊,正式場合代表的是白家的臉面,自然是不能隨便的。
只是她倒是好奇為什麼白薇薇照舊活躍,按理說白家的小姐找回來,合該沒有冒牌貨的什麼事,哪怕是惦著白薇薇這個養女的好,代表白家臉面的事不該由白薇薇出面才對。
為慈善基金會捐款的目的明朗,無非就是想在開業剪綵的時候露臉,原諒她的小市民心,陽光咖啡館是她的心血無誤,可這創舉本身可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叫人一擲千金在剪綵的時候露臉,不是她妄自菲薄,只是她有自知之明。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在車上的時候瞄瞄項媽媽的側臉如是想,只怕是想著與項家攀扯關係是真。
林秋在心底做過番設想,可瞧見截然不同的白薇薇,微微怔愣是難免的,做過千百種假設就是沒想到出現的人會是她。
現身的是白薇薇,不礙她什麼事,根本就不擔心白薇薇找她麻煩,那是吃飽飯沒事幹,白薇薇現在絕對是焦頭爛額的,哪有什麼心思找她麻煩,本來她就是無辜的躺槍群眾,根本就什麼事都沒幹。
白薇薇若是當堂發作也得問項媽媽答應不答應,她若是鬧出笑話來,趕明兒只怕是要在她的圈子裡頭傳遍,白薇薇不會愚蠢到那地步的,真若是愚蠢成那樣,她可不知道說什麼合適。
林秋施施然落座,靜待白薇薇開口,她半點不心急,該心急的人怎麼也不該是她。
“林小姐,很榮幸認識你,你的創意我看過,當之無愧的好創意,值得每個熱愛公益事業的人瞧瞧,如何雞生蛋蛋生雞。”白薇薇嘴角的笑容恰到好處,誇讚林秋的主意是天才的主意,表情卻不顯得諂媚難看,今日的她與從前的她確有天壤之別。從前的她可不知道什麼叫掩飾情緒,瞧她的眼神中透著理所當然的蔑視,蔑視什麼呢!無非是仗著傲人的家室,自覺高人一等,旁人不夠格讓她高看一眼,可現在沒有高昂著下巴,瞧著倒是蠻無害的。
“沒什麼的,不過是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林秋矜持地笑笑,握住白薇薇主動伸出來的手,說實話遇見這麼多回,這是頭回握手,叫她有種莫名的感覺,什麼感覺說不出來,只覺著物是人非。只是人總是會變的,沒有人一成不變。
白薇薇端著溫婉不失幹練的模樣,假裝不認識她,她樂得不與她寒暄,寒暄什麼,她對白薇薇不喜是真的,沒有絲毫作假的成分,不是天生的氣場不和,只是單純不喜她的行事作風,不過有的時候討厭人無需什麼理由是真的。
她公事公辦,講理念對她來說不是多難為的事,刻在腦海裡的理念,脫口成章是極為自然的事,說到興致勃勃處不禁眉飛色舞。將她的念想化作現實著實叫她歡喜不已,一樁心事塵埃落地,叫她舒心歡喜得厲害,談及熱愛的事業,人的心情總會格外的歡暢。
嗯,瞧著白薇薇的冷漠臉,她難得的沒有生出討厭的情緒,沒準是她靜靜傾聽的模樣叫她心底的厭惡褪去。
只是喜歡談不上,從此是路人合適,現在白薇薇總該知道她與陳曉東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哪怕要爭對,爭對的該是陳曉東的現任未婚妻才對。
不過白薇薇亦是難做,身份尷尬,不是白家的真正大小姐,現在的處境她這個外人都覺著艱難,何況是當事人呢!光是身份的落差就會叫人心底生出落寞感來,本來是萬眾矚目的大小姐,現在的身份卻是被抱來的女孩,她的光環她的所有全不屬於她,她只是鳩佔鵲巢般的存在。
林秋敘述完自己的創意,做個默默的聽眾,白薇薇溫婉不失幹練,在與項媽媽交流的時候顯得遊刃有餘,偶爾的連珠妙語叫項媽媽捂著嘴笑,現在的她與當初的她確實是截然不同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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