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做錯事的不是爸,你說爸有什麼用!”不贊同母親的衝動,那麼林秋贊同的就是父親的話,事情還不明朗,少摻和為妙。到底怎樣,不該由做父母的決定,或者說她這個做妹妹的來決定,兩個人合不合適,只有當事人清楚。
被林秋這麼一說,王美珍心底的委屈無法忍住,捂著臉,嗚嗚嗚地掉眼淚,心口發疼,“怪我,怪我做什麼,我有什麼錯啊!”只是她不敢露太大的聲音,免得將團團圓圓再吵哭。
好半晌勸住王美珍,林立強老神在在的,好不容易閨女站在他這頭,不就是認為她他說的有理麼!
“爸,你別嘚瑟,媽氣頭上你幹啥非得拱火啊!”講道理不是這個講法,好好講不行麼,老夫老妻的,媽什麼脾氣他能不知道,想想就知道不大可能,那為何不選擇好好說,非得火藥味四濺的。
“我拱什麼火啊!你說說你媽說的叫什麼話,幹啥非得鬧騰到離婚的地步,我講理根本就講不清,你說我能砸辦啊!”林立強不承認他在嘚瑟,他有什麼好嘚瑟的!他只是覺著閨女沒跟著婆娘瞎胡鬧,是對的。
本來不告訴閨女,他就是怕閨女衝動,勸離不勸和,可現在勸離的話全是從媳婦嘴裡蹦出來的,他只有滿滿的疲倦。
“洗洗睡,洗洗睡。”他拎著枕頭,語氣冷淡的說完,轉身就準備找個地對付一晚。越是慣著她越是不行,非得鬧騰的雞飛狗跳不可,什麼毛病,咳咳,她這毛病大抵是他慣出來的。
“誰讓你走了,站住!”王美珍氣憤地叫喚,只是林立強只管自顧自離開,根本就不搭理她,“叫你呢,沒聽到啊!”
她伸手就過來拽他的衣袖,可他卻像是長著後眼,一個箭步躲開王美珍伸過來的手,無理取鬧,叫人惱火,想想沒吭聲,扭身出去歇息,趕明兒要趕火車,他沒什麼心思繼續在有的沒的事情上扯皮,現在他只想著有個溫暖的小窩讓他休憩片刻。
他有自知之明說不過媳婦,關上房門瀟瀟灑灑地離開,惦記著睡著的團團圓圓的,關門的動作幅度小,聲音輕得可憐。
關門聲驚王美珍一跳,她摸著心口,看看緊閉的房門,氣的對著林秋抹眼淚,恨得是咬牙切齒,“你說說他是啥意思,甩門給誰瞧呢!明擺著的事,就是你爸的錯,甩臉色給我做什麼,我有什麼做錯的地兒,大娃二娃還有閨女你全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我不心疼你們誰心疼你們啊!”
“你咋的不說話呢!難不成你向著你爸啊!不至於啊!”王美珍臉色大變慍怒道,閨女是媽的小棉襖,啥時候心不在一塊的,她心裡怪不是滋味的。閨女不向著她的事實叫她的情緒雪上加霜。
陰陽怪氣的叫林秋實在是吃不消,王美珍好半晌沒瞧見林秋搭話,抬頭就是林秋淡淡的不耐,她不禁愣愣神,猛然明白林秋的意思。想想就覺得窩火,氣的轉身差點摔門就走,臉沉的跟黑夜一般,就差擰出水來。
只是在摔門前想起來這是她住的地兒麼,要走合該是閨女走,“出去!出去!”王美珍跳起來,怒氣衝衝低喊道,哪怕在憤怒的檔口,她照舊記得壓低音量,只是對著林秋的時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瞧見林秋有解釋的打算,連推帶搡的將林秋趕出房間,隔著厚厚的門,林秋曲起手指想要敲門,躊躇著伸回手指來來回回好幾趟,到底沒落下去。
就在她想著是不是先回去睡覺的時候,隱隱的哭聲傳入她的耳朵,莫不是倆小祖宗醒來哭著,不,不是,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聲音是打門後傳來的,母親正在哭泣。
林秋在外頭光是站著,啥動靜沒有,王美珍自然認為丈夫閨女不在她跟前,偷偷流眼淚,哭泣的聲音小得厲害,如果不是林秋站在門口啥動作沒有根本是聽不出來的。
手指碰到門又縮回來,她不知道該怎麼勸母親,只是站著站著等到裡頭再沒聲響,偷偷摸摸回房間,在自家屋裡弄得跟做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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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註定不是一個安靜平和的夜晚,父母慪氣難受,難道林秋就能沒心沒肝地睡得香甜?自然是不可能的,天矇矇亮的時候,林秋瞅著窗外的微光發呆,等到五點鐘的時候,她爬起來預備準備豐盛的早飯。
王美珍聽見動靜坐不住,她披著衣服挪到門口,偷偷開啟條縫,朦朦朧朧的一人影,肯定是閨女,只見林秋開啟門就走。
不是去買早點就是懶得見他們,光是想到閨女懶得見她,她的心底蠻不是滋味。敲開林立強的門,扯著他的衣領,開門見山,“你說閨女是不是不願瞧見我啊!故意躲我來著。”
她說完鬆開衣領,袖子往胳膊肘上挽一挽,雙腳開啟,雙手叉腰,一臉神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鬧得不可開交的事,現在正式翻篇。
“別胡說,睡覺,火車上你敢睡麼!閨女躲你,躲你做什麼,別胡思亂想!”打著哈欠,整個人嵌在床裡,睡眼朦朧,拉過被子埋住腦袋,不願交流,大清早的胡鬧什麼,讓不讓人睡覺,他抑鬱地打著哈欠。埋著腦袋做無謂的掙扎,媳婦啥脾氣他摸得透透的,那是不將他鬧醒絕對不會罷休的。
哪怕他有多麼嚴重的起床氣,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摧殘下,磨得也就幾乎不剩什麼。
“別睡,起來說明白再睡。”王美珍不依不饒地拉扯著林立強的被子,緊接著用一種毋容置疑的眼神盯著他,意思十分明朗,不說話,那就別想著睡安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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