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林秋不免狐疑地瞅著夏依穎,是什麼讓她產生錯覺,她什麼時候說要摻和來著,琢磨來琢磨去,她確信沒有。喜就上
她不是美麗,她無權為她做選擇,做不做鄭家的媳婦瞧的是美麗的意願,她沒什麼可管的,勸美麗委屈求全,抱歉她不是受氣的包子,怎麼可能勸別人做包子,那不是笑話麼!
勸美麗放棄鄭雄,根本就談不上合適,俗話說得好,寧拆一樁廟不拆一樁婚。
“莫不是你在吃醋!”林秋促狹地瞄著夏依穎,眼瞅著她的臉色越發得紅潤,莫不是吃醋不成。
“胡說八道什麼,我吃什麼醋!”這怎麼能承認呢,夏依穎就是打定主意不認的卻偏偏給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林秋既是好笑又是暖心,收穫如此閨蜜絕對是她的信任,“沒吃醋,你臉紅什麼?”
“天氣太熱,臉紅是再正常不過的,你不準給我胡思亂想!”夏依穎惱羞成怒,知道就知道何必非得說出來,好生尷尬啊!
說說笑笑一下午,忍不住感慨,幸好沒有不講理的公公婆婆,否則以兩人的性子只怕是要炸的,委屈求全實在是難為她們。
陳父陳母瞧著是能折騰的,美麗若是想成人兒媳婦,相處之道就顯得尤為關鍵,只是到底怎麼處就得看美麗。
不過林秋太樂觀,有公婆沒準有壞處,沒有公婆亦有沒有公婆的的麻煩。
天色抹上暗淡的黑色,車速不快,林秋開啟車窗,細細的微風拂在臉頰上,心情分外舒暢。
哼著歌晃著身子進院子,只是剛進院子就覺著不對勁,氣氛不對勁,烏雲壓頂,陰沉沉的,只有小白嗚嗚叫得歡樂搖著小尾巴,不知道主人家氛圍差勁。直覺要糟,好心情散得七七八八。
湊到團團圓圓身邊,瞧著孩子天真的睡顏,眼裡的柔情可真是繾綣纏綿,裝作不經意地提起,“媽,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是不是你跟爸……”
不怪林秋這麼想,除父母間的矛盾,旁的她想不出來有什麼能讓母親惱怒的,母親可沒有更年期婦女的喜怒無常,平時是個樂天派,鮮少愁眉不展的,若是有多半是同父親鬧不愉快。
王美珍跟林秋撇嘴,“傻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呢!就你爸,他可不敢跟我強嘴。”
自家老頭子被她吃得死死的,可沒什麼惹毛她的機會,若是惹毛她,小心不讓他進屋,男人麼,可不能慣著,若是忒慣著非得跑你頭上不可,不過分寸得拿捏對,否則那就是欺壓,會出問題的。
“嗯?”林秋邊逗弄圓圓肉乎乎的小臉,邊懷疑地掃視著王美珍。
閨女著實敏銳,她的不對勁不過片刻就被閨女察覺出出來,想到這忍不住埋怨起老頭子,好端端的非得叫她出頭。她是什麼人,他不會不知道,瞧著閨女猶疑的模樣,她忍不住心虛起來。
怎麼辦呢!唯有裝作不知道,嘿嘿地笑著,忽視林秋熾熱的眼神,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團團圓圓精雕細琢的嫩臉,心底是實打實的歡喜。
“媽,你怎麼愁眉不展的,總該有個原因吧。”林秋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微蹙著眉,沒有放棄追問的打算。
王美珍抿著嘴沒有說話,沉默片刻低頭對林秋說,“媽是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才好。”
“咱們母女之間有什麼說不得的,你有什麼事兒別憋在心裡,儘管跟我說。”一聽就知道肯定有問題,林秋挑挑眉梢,靜待母親的解釋。
“媽對不住你。”捏捏手心,嘴角想著扯出淺淺的笑容,可露出的卻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對不住她,有什麼對不住她的。
“老頭子你說,我這話說不出口。”王美珍瞧著閨女雪亮的眼睛,只覺著臉熱熱的,根本說不出話來,唿叫丈夫,示意他來救場。
“你大哥身體吃不消,病倒,沒辦法,我想著我們兩口子是不是去照顧照顧你大哥。”林立強打臥室裡出來,憨憨地笑著,“只是你媽,擔心你沒法照顧好自己,心裡才沒著落。”
“沒事的,我這兒忙得過來,實在忙不過來,我請個保姆就是。爸媽你們放心,不用擔心我。”二老去那是天經地義的事,話說美美出生這麼久還沒見過爺爺奶奶,現在去瞧瞧亦是好的。
可若只是去瞧瞧,何必如臨大敵似的,苦著臉皺著眉,萬分的不愉快,怎麼瞧怎麼不對勁,林秋確定這不愉快絕對不是衝著美美去的,小侄女那麼小何其無辜。
“不對,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既然察覺不對勁她總得問問,裝作如無其事的模樣不怎麼合適。
“別胡思亂想,我們有什麼可瞞著你的。”王美珍訕訕笑笑,滿臉的不自然與僵硬。
如果剛剛是三分的確信那現在就是七分的確信,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她。林秋不禁納悶都是一家人,為什麼非得瞞著她,跟他說有商有量的,不是挺好的麼。
“真的沒事,你媽就是這樣一驚一乍的性子。主要她就是不好意思,本來說是要照顧著你的,沒成想就這麼幾個月我們就得走,你這身邊沒有什麼親人,又是一個人住,我們實在是放心不下。你媽她是日也擔心夜也擔心,就擔心你過得不好。”林立強溫溫的出聲,趕緊救場,沉穩的話聽來可信度倒是蠻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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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怕神一樣的隊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現在補救實則為時已晚,剛剛的那幕深深地鐫刻在林秋腦海裡,一時半刻是無法消散的。
“真的是這樣?”林秋猶疑地試探,矇在鼓裡真不是好的體驗,沒別的意思,就是不願意被當做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