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可以將評審看作挑剔的顧客,顧客指明主題,設計師按顧客的要求設計服裝,達到要求方可過關。這就是為什麼有時候即便作品瞧著相差無幾,一個能拿名次另外一個只有遺憾落榜的份。
當然設計作品出奇的好是例外,藝術是想通的,好的作品無疑能是讓全場感到無比的驚豔。當然這樣的經典設計是可遇不可求的。
“這自然是有的,全是我家那位給找的,不光有評審團成員的基本資料還有他們的偏好。”夏依穎想著自家男人無理由支援她將事業進行到底,又是感動又是愧疚,感動於他待她的好,愧疚於她對他的不夠好。
“這麼好的資源你不利用利用?”瞧著夏依穎疑惑的表情,林秋忍俊不禁,“你以為你的服裝作品是誰來評判?”
“評委,所以我主要得研究透評委的喜好,外加評委能夠接受的最高尺度,如果現在研究透,別的不說,至少可以別犯評委的忌諱。”其實丈夫弄來評審資料的目的八成就是如此,虧她誤以為丈夫這是打算賄賂評審好給她開後門,否則調查這麼仔細做什麼,“只是我擔心……”
“比賽還沒開始,你有什麼好顧慮的,再說誰能料得準最後是誰奪冠呢!”擔心顧慮全是沒必要的,壞情緒非但不能助人,反倒是會讓人計程車氣銳減,這是要不得的。
“我倒是想要奪冠,可這實在是太難,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誰不想贏,可勝利的曙光她真是瞧不見,她不是不自信只是因為……
好吧,就是不自信,如果她自信的話,那麼哪怕她得對手是世界一流的服裝設計大師,她亦不會怯場,可就是因為她的膽怯,她連陌生的設計師都忌憚著。
其實承認膽怯不是多難的事兒!
“你要是這樣的態度,說句難聽的,必輸無疑,你乾脆甭準備直接選擇棄權,免得到時候在賽場上丟人。”頹廢成這樣,拿什麼去贏,拿什麼跟人爭奪名次,夏依穎本該是個驕傲的,怎麼現在透出來的卻是無助。
“我才不做逃兵。”夏依穎瞪著眼睛,微微不滿,她什麼時候做過逃兵啊,別人怎麼做她不管,反正她不做逃兵,臨陣脫逃不是她的行事風格。
車到山前必有路,她不信她沒有能耐,設計出令人驚豔的服裝,她早已不是當初可憐巴巴的她,曾經的她稚嫩,面對風暴只有慌張躲藏,現在的她長大,面對風暴不願慌張躲藏而是應該迎難而上。
“不願意做逃兵,那就拿出不做逃兵的架勢來,別哭喪著臉。”林秋打趣著夏依穎,順便威脅她千萬不能逃跑,半路逃跑亦是不行,只要逃跑就是逃兵,什麼時候逃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問題,“你要是落荒而逃,將來可別怪我告訴軒軒,媽媽是個膽小鬼,膽子小得可憐,遇點事就嚇得瑟瑟發抖,不試就逃跑。”
“就你會激我。”夏依穎的沮喪消失不見,輕輕拍打著林秋的胳膊,“逃兵我不做,算你贏。”
這樣的激勵法真是沒見過,當然這樣的朋友更是沒見過,可不知怎的林秋這麼說她的心裡卻是暖烘烘的,怎麼辦!
她什麼都不管,就當是抱著擊敗外界不信任的目光的目的,她拼一把,化悲憤為力量,曾經的設計圈沒有給她留一席之地,現在她要告訴他們,當初他們的決定是多麼的錯誤,他們是多麼的眼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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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證明她是有天賦的設計師,即使走的是野路子依舊走得比他們更遠。
林秋就喜歡夏依穎的活力勁,沒有絲毫的陰霾,透著對未來對目標的無限憧憬。
“現在我覺著心情平復不少,我肯定好好幹,至少要讓軒軒知道我這個做媽媽還是很有本事很勇敢的。”夏依穎自信滿滿,挫敗什麼的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彷彿從未出現過。
“子不嫌母醜,哪怕……”
“不準說我醜。”夏依穎揮舞著小拳頭,女人的容貌是不能隨意詆譭的,林秋若是繼續下去,那就,那就決鬥。
“我的意思是即使你輸得比較悽慘,在軒軒眼裡也肯定是最棒的母親。”林秋瞧著夏依穎孩子氣的模樣樂呵呵地道,夏依穎真是越活越年輕越活越孩子氣,女人的天真與嬌憨全是男人寵出來的。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怎麼肯定我就不能是冠軍呢?”一切皆有可能,對冠軍有個念想是再正常不慣的。
“我盼著你奪冠呢!”
夏依穎勉強接受林秋的鼓勵,嘴角卻是大大的笑容。
“怎樣海選,後期淘汰是怎樣的賽制?”林秋進入正題,稀裡糊塗去參加比賽是再愚蠢不過的,參賽細則肯定是要瞧得仔仔細細的,比賽肯定不會與官方細則相違背,否則就是啪啪啪打臉,顯得組織方準備得倉促。
與其直接進入設計階段,不如先認真研讀比賽細則,不會走就想著跑,肯定是要跌跟頭的,研讀細則不會費多少工夫,卻能夠得到不少有用的訊息。
“前期在固定的三個主題中任選一個投稿,後期那就是邊設計邊製作服飾,評委直接根據成品評判,蠻新奇的賽制,算是國內的首例。”她不過是略讀,知道得有限,看來她仍需繼續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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