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一直很漂亮。”
林秋那麼想著也就不由自主地問出口,等回過神來方才覺著懊惱,她的臉就紅成了西紅柿,她這是什麼腦回路?真是一高興就容易犯傻。
“不是說事情棘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回來還沒有半點兒預兆。”之前可不是這麼說得,林秋本以為過年的時候宋墨也有可能回不來,要是更倒黴些的話,沒準她生孩子宋墨也不在自己身邊,要真是那樣的話,總歸是遺憾的。
“本以為還要好幾個月耗著,沒曾想時機剛剛好,進展得格外順利,這不任務一完成我就趕著回來。”宋墨嘴角的笑意不止,摸摸林秋的小腦袋,“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留在這裡陪著你。”
“我才不稀罕呢!”林秋的口是心非這麼的明顯,宋墨自然是一眼看出。
沒回來的時候時時刻刻惦記著,可這人真的回到自己身邊的時候,明明心裡頭欣喜若狂卻還要假裝不在意的模樣,林秋心裡頭直懊惱,真是不嘴硬會死啊!怎麼這個時候還死鴨子嘴硬。
“這次任務危不危險?你受傷沒?”林秋上手摸摸林秋沒什麼繃帶的痕跡,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開口問問,雖然她知道軍隊有軍隊的記錄,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跟別人透露的,哪怕她是軍嫂,哪怕事情已經迎來結束,機密事件的點滴都是不能夠洩露的。
“一切都好。”宋墨的回答很是簡潔,“你放心,我肯定會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那之前打電話給你為什麼接不通,你是經常十天半個月的在外頭嗎?”
林秋瞪著大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宋墨,無聲地催促他多說一點。
“你看我這會兒平平安安的,沒負傷,也沒失蹤,只是執行任務期間不方便跟你聯絡。”宋墨總不能夠告訴林秋那些時候他不是在刺探敵情就是潛伏敵人內部,總之就是奔走的危險第一線,一個鬧不好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深入敵軍的得要步步為營,這可不是小朋友過家家,不是鬧著玩兒的。
當知道林秋肚子裡有著小生命的時候他的心裡便是歸心似箭,想著飛奔回來見媳婦和尚在媳婦肚子裡的孩子。只是急也急不得,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偽裝敵軍內部的問題,喬裝大師的加入導致問題迎刃而解。
偽裝深入敵部,搭上小頭目的線,引誘出一條大魚,最終一網打盡,說起來好像很是輕鬆,其中的辛苦與危險絕非三言兩句能夠解釋明白。
要真的那麼容易這任務能夠讓那麼多人喊著頭疼嗎?任務的完成哪有那麼容易,他也不打算讓林秋知道他是如何九死一生。
宋墨說得含糊林秋也沒打算窮追猛打,部隊有紀律這點她能理解,只要宋墨好好的,她的心裡就放心。
“飯吃過沒?”林秋突然想起來宋墨一回來她光顧著開心,還沒問過宋墨是否吃過飯。
宋墨摸摸林秋的腦袋,“吃過。”
“去房間眯一覺吧,看你這滿臉的疲倦。”林秋看著宋墨滿臉的倦色開口道。宋墨這幾個月在外奔波,嘴邊掛著一小圈細細的小黑鬍子,急著回來沒有打理,眼眶泛著淡淡的青色,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
“現在還不行,還得回趟軍營,楊司令指名道姓見我。”宋墨也有淡淡的疲倦,只是這個時候不管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他都得趕過去。
“你說的楊司令是不是楊帥的父親,他怎麼會說要見你,是不是沒安好心啊!畢竟之前的時候弄出來的動靜可不小。”林秋的擔心不是全無緣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楊司令也是人,是人就有私情,保不準楊司令還是對著宋墨還是有怨恨的。
想到這兒她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忍不住心生焦急之情,這會不會是赴鴻門宴。
林秋看著宋墨臉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裡滿是著急,忍不住撞撞宋墨的胳膊肘,“楊帥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報復也不是全無理由,哎,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你放心,楊司令不是那樣的人。”宋墨輕聲安慰著林秋,他不怕明槍暗箭。
林秋心裡頭擔心楊司令對宋墨不利,卻也知道首長有請,甭管前方是刀山還是火海亦或是一條坦途,宋墨都得要往前頭走。話雖如此,私心裡林秋還是不願意宋墨去的。
表面上大家都是客客氣氣的,什麼不好的話都不會擺在檯面上,話說的好聽誰知道對方心裡是怎麼想的,轉身時候誰又知道當著你面笑的人究竟會做什麼事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這麼堅信楊司令鐵定是個好的,他這回找你安的是好心思而非壞心思。”林秋不知道宋墨是哪裡來的自信心,楊司令肯定對他毫無怨恨之心,這要是換做她,有人害她兒子成這副模樣,她不一定能夠心平氣和跟人好好說話,不搭理就已經是極限。
“我跟你坦白,我能這麼快回來還得多虧楊司令。”宋墨開口讓林秋放心,他長話短說,細節之處一概省略不提,這樣就不算洩露機密,“你說人家要是壞心,那做什麼還幫我助我,這從道理上來說是說不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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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林秋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人楊司令的心真有那麼寬,這事兒都能夠輕輕放過,再也不提,還反過來助宋墨一臂之力,這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再好不過。這要是隻是做表面功夫,林秋相信宋墨肯定能夠找到解決措施。
看著林秋將信將疑,宋墨笑著寬慰她,“再說我不是任人宰割的,人要是想害我為什麼做任務的時候選擇祝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