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見她們都走了後，問少官，“前兩天讓你查的事，辦得怎樣了？”
正在打掃地板的少官，忙停了下來，說道：“目前來看，最大的嫌疑便是鳳秋了，只是得有真憑實據才行，唉呀，我說殿下，你都病成這樣了，還操心這事做什麼？”
“你若真想操心，就該好好喝藥，待身體好起來，自己親自去查，不是更好嗎？”
天羽閉上雙眼，喃喃道：“你不懂，我只想看看她會不會關心我，對我會不會也那樣溫柔。”
少官搖了搖頭，暗自嘆道，這殿下又在囈語了，唉！情這字，當真是害人不淺，連殿下這麼冰冷的一個人，都耍起小孩子的性子。
“上，上神。”
少官見鳳小霜突然出現在面前，忍不住驚叫道。
“天羽他怎麼了？病得重嗎？”
少官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悠悠道：“上神還是自己問殿下吧，我也不知道他生的哪門子氣，受了風寒，燒得這麼厲害還死活不喝藥。”
少官說完，很識趣地離開了這裡。
鳳小霜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她伸出手，摸了摸天羽的額頭，驚道：“怎麼燒得這麼嚴重？天羽，你怎麼不喝藥呀？”
可天羽還是背對著她，也不回話。
鳳小霜無奈，只好湊過去，柔聲說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事說來聽聽，看我能幫你不？”
天羽猛得坐起來，一雙通紅的眼睛緊緊盯著鳳小霜。
“霜兒，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夢魘，你心裡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我？”
鳳小霜看著他紅撲撲的臉，聲音還這般沙啞，既有些擔心，卻又有些好笑，“好端端的問這些做什麼？我自然是愛你的呀。”
“霜兒，你別騙我了，你一邊與夢魘卿卿我我，一邊又與我有肌膚之親，你是不是兩個都想要？”
鳳小霜忍不住再次摸著他的額頭，微蹙起眉頭，“你是不是燒糊塗了，淨說胡話呢！”
天羽推開她的手，閉著眼睛，似乎在強忍著不讓眼裡的淚水滴落下來，好一會，他才睜開了雙眼。
“那你這幾天都去哪了？都幹了什麼？”
鳳小霜實在不知道，這幾天沒見，他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看他那嚴肅的模樣，似乎不像在說笑。
“我去了魔界，我只是看星兒去了，你別多想。”
“霜兒，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不肯說星兒到底是誰的孩子！”
鳳小霜笑道：“當然是你……”
天羽冷冷地看著她，怒喝道：“夠了，你曾經說過，你寧願死也不願與別的男人有肌膚之親，可你明明就和夢魘行房了，你為什麼要騙我？霜兒，你若是真的喜歡夢魘，你可以跟我說，我會成全你的。”
鳳小霜大吃一驚，他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你都知道了？”
“霜兒，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鳳小霜紅著眼眶，喃喃道：“你也曾經說過，你在乎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對你的心，如今，你卻因為我的人而懷疑我對你的心，既然你不信任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霜兒，我是男人，我忍受不了你對別的男人溫柔似水，你躺在他懷裡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天羽抓著她的胳膊，突然衝她吼道：“霜兒，一定是他逼你這麼做的對不對？你心裡愛的是我，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