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在山洞裡,他不就是一個人面對了不少敵人嗎?
“僵腿僵腿!”我喊道。
“——盔甲護身!”
“統統擊飛!”
“——盔甲護身!”
“昏昏倒地!”
“——盔甲護身!”
真是邪門了。
無論我如何出招,甚至是連續出招,尼古拉斯都能無比精準地使用盔甲護身把我的咒語彈飛到了其他地方——更加令我不解的是我開始看見有什麼藍色的會發光的東西在尼古拉斯快得像只有他一個人加速了的動作上浮現。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因為底下的學生的竊竊私語一點也沒有提到這一點。
突然間,明明沒有任何冷風能突然侵襲黑魔法防禦課教室,我後頸的汗毛卻突然全部倒豎了起來——
“拉維奧薩!”
一道明黃色的光束直直朝我襲來,我的手比我的大腦思維還要快一步地用魔杖甩了半個圈——
“盔甲護身!”
我的透明魔力罩子彈飛了這個咒語,與此同時,一層後知後覺的細密冷汗也緩緩被從脖子上的面板分泌出來。
這就是尼古拉斯剛剛在和我決鬥時的感覺嗎?這種——這種彷彿早就知道對方是如何出招的,第六感似的直覺?
我內心的這個古怪猜測在看見尼古拉斯驚訝的神情時得到了驗證。
“既然你們分不出勝負來,”赫卡特教授叫停了我們兩個,“這裡就叫別的學生來吧,特裡特先生,王小姐。”
“沒問題。”我們兩個同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