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後,我等了一會,發現喬治沒有動靜,便準備挪動身體離開他,想去看看他的表情。
可幾乎就在我移動的同時,喬治也動彈了起來。
他握住了我的手腕,迅速地往我的手心裡塞了一個什麼東西。
“原本想再早一點給你的,”喬治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緊張,“那之後發生了很多事,一直沒機會……”他松開了我,讓我有足夠的距離伸手把這個小木盒舉到眼前。
距離上一次見到它已經過了很久,久到我一度忘記了它的存在。
不過,那有別於普通花紋的精密小機械鎖剛一映入眼簾,就迅速喚起了我的回憶:這是雙胞胎製作的音樂盒。
“還記得那個咒語嗎?”喬治摸著自己的鼻子說。
當然記得。
那麼獨特的小詩,真的很難讓人忘懷。
滾滾熱鍋我的愛,
沾滿糖漿的碗筷,
我的感情深似海,
等你回信的到來。
……
這之後,喬治跟我是一前一後下的樓。
弗雷德的目光一直在我跟喬治之間來回轉。
我用腳底板去想都知道他正在心裡猜測我們兩個到底有沒有和好。
“希望你們兩個之間已經沒事了,”盧娜對我說,“你和韋斯萊。”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們兩個正單獨坐在沙發上纏毛線球,其他人都或坐或站在客廳的其他位置,離我們兩個都比較遠。
我發現自己已經開始習慣盧娜會冷不丁讓我得知她又在沒有人告知她的前提下知道了點“內部訊息”。
“我們聊的好極了,”我挪了挪屁股,試圖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點,“你呢,盧娜?你今天在陋居玩的開心嗎?”
盧娜揚起了一個微笑。
“我會一直記得今天的,”她說,“我已經等不及回家把今天的一切都寫在日記本上了。”
……
“所以?”弗雷德靠在牆上,看著他的雙胞胎兄弟,“進展如何?”
“雖然過程中的我像個小可憐蟲,”喬治咬了一口手裡的青蘋果,“但好訊息是,我順利把音樂盒送給她了。”
“幹得漂亮,”弗雷德拍拍他的肩膀,“這樣你的下任女朋友,下下任女朋友就都不用惦記著那會不會是送給她的了……容易引起誤會,你懂的。”
喬治嚼了幾下,雖然蘋果酸甜,卻讓他提不起任何胃口去吃下第二口。
“我感覺這次是真沒戲了。”喬治用手掌壓住了眼睛。
“哦不不不,可憐的小喬吉,你該不會是要哭了吧?”弗雷德故作緊張地問。
“閉嘴,弗雷德,”喬治又好氣又好笑地推搡了一下他的兄弟,抬頭的瞬間讓弗雷德看的很清楚,臉上沒有任何淚痕,“她其實只是說她想一個人待著,又沒說這輩子都不會接受我,你這蠢豬。”
“我開始同情迪戈裡了,”弗雷德咋舌,“但我更同情你,兄弟,再來幾次你就能當上霍格沃茨的被甩王了。”
喬治的回應是立刻在原地跟弗雷德不分上下地扭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