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希望我和他分手嗎?”
我盯著茶杯底部剩下的茶葉,漫不經心地說。
喬治不吭聲了——他屈起手指,撓了撓自己的臉頰——這個過程中他偏了下腦袋,大機率是和自己的雙胞胎兄弟交換了一次眼神。
“在我和校長先生提起塞德裡克的反常時,他說不排除塞德裡克中了混淆咒的情況,”我把茶杯放回到了矮桌上,身體靠回了沙發背上。
“也許是兇手想讓你分心,讓你顧不上去搭理克勞奇先生,”弗雷德摩挲著下巴,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但塞德裡克平時根本不那麼說話,不光是你,連喬治都覺得不對勁。”
“話又說回來了,能知道我和塞德裡克是戀人關系的能有多少人?”
我沒好氣地反問道。
“呃……我想也許是學校裡所有喜歡你的人跟喜歡他的人?當然,我是在說包含且不僅限於戀情的那種喜歡。”
喬治試探般地說。
“我想其實還有一種情況——不喜歡我,卻格外關注我的人。”
我揚起脖子,看向了有求必應屋昏暗的天花板,突然間注意到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點地往下延伸,很快就要落到我的頭頂上了。
這是……
我立刻站了起來,抽出腰間的魔杖,直接對準了那截快要蔓延到我腦袋頂上的榭寄生。
“你在做什麼?”
弗雷德被我嚇了一跳,但當他看清天花板上垂下來的東西是什麼的時候,同樣陷入了沉默,並立刻向喬治投去了意味深長的目光。
“你真的相信這是我在想的東西嗎?”
喬治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和弗雷德,“你右邊的那個人有前科,夏,我希望你能冷靜的處理這件事。”
“我不在乎它是怎麼長出來的,”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同時把目光集中到我身上的兩個人,“如果你們兩個比較傳統,不想讓我把它燒掉,那就立刻親一下彼此然後滾出有求必應屋。”
“可它長在了你的頭不定,這其實是夏你自己的想法呢。”
弗雷德用一種狡猾的音調說。
“從座位上看,它也長在了你們兩個的座位之間,不是嗎?”
在我這句話說完之後,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再度把目光投向了我。
“幹什麼?”
他們突然安靜,讓我有些無所適從。
“說不定它是在讓你吻我們兩個人呢,夏。”
喬治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