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珈緩緩走近她:“怎麼整得我逼良為娼,又沒讓你出賣色相,你躲什麼?”
姜樾之壓著惡心搖搖頭。
倒不是因為瑤珈的姿態矯揉造作倒令人作嘔,是因為她將自己代入,用這種招數對付太子。
她寧願去死。
瑤珈伸手揉著她的耳垂:“男人敏感的地方,你挨個給我記住了。”手掌緩緩向下,撫摸,磨蹭,揉捏。
好的,她另外半邊身子也麻了。
一百零八式結束後,姜樾之反倒是累個夠嗆。
瑤珈揉了揉酸脹的關節,用那甜得發膩的聲音說話,嗓子疼得厲害。
“好了,我先下去歇會,你自個實操一番。”
姜樾之臉紅得滴血:“這這這……我一人如何實操?”
瑤珈曖昧一笑:“哦,樾之是覺著一人太過難堪,想尋個人在他身上試驗是麼?”
姜樾之慌忙擺手,也不知她是如何曲解自己的意思:“不,我不是……”
“都是過來人,我懂,這就請人來陪你。”
“什,什麼?”
就聽她拍了拍手,三位身著青色長袍的高大男子走了出來。臉上統一帶著一塊銀製面具,走起路來風流倜儻。
“這三位可都是坊裡最坐懷不亂的人,正好拿來給你做試驗。”
姜樾之連聲拒絕,與三個不認識的男人,做方才瑤珈所做之事。
她絕對做不到。
瑤珈過來握住她的手:“我再如何深諳男子之道,到底是個女人。許多反應,我是給不了你的。既是要迷惑男人,就是要看男人對你的反應如何,表情夠不夠嬌媚,聲音夠不夠婉轉,得聽他們的。”
姜樾之還是搖頭。
瑤珈卻已經撇下她離開了,只留下一句:“今兒若我不滿意,方才那一百零八式,你再看一遍。”
姜樾之遍體生寒,自我勸慰半晌,才緩緩走近那三人。
她甚至沒有抬眼,只站在一人身前。而後猶豫地走向第二人,鼓足勇氣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
而後走向第三人,眼睛一閉抬手摸向他的耳垂。
輕撚……
一隻手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裡拉。
姜樾之還未來得及睜眼,就聽到上方傳來熟悉的繾綣的聲音:
“女君做的不好,是該讓在下好好教你才對。”
姜樾之赫然睜開眼眸,緊繃的身子在頃刻間失了力,放鬆下來事整個人倚靠在他身上。
“柳……”
“噓……我不是。”
他的聲音迴旋在耳畔,好像置身於夢中。
對不住了枝枝,我違背了自己的誓言。我……還是忍不住來見你,哪怕只隔著面具,哪怕我不再是柳時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