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尋各位前輩的意志,堅持心中的忍之一道。畢業生代表,春野櫻。”
臺上,還顯得有些青澀的櫻發少女略有些侷促地發言完畢,向臺下行禮。
我和其他人一起鼓掌,佐助的臉上雖然還帶著一絲不甘心,不過鼓掌卻沒有混水摸魚。最激動的還是不遠處的鳴人,明明講話的不是自己,他卻笑得就像是自己去講的一樣,特別興奮地拉著旁邊陪同的卡卡西說著什麼。
“就像看見了當年畢業的自己呢。”美琴媽媽看著會場裡的學生和家長們,懷念地感嘆著。
富嶽爸爸從一開始見到我和因陀羅後就臭著臉,對佐助說:“還需要努力,佐助。當初鼬可是以……”
鼬皺起了眉,想要說什麼。
“阿娜達!”美琴媽媽笑意盈盈地打斷了富嶽爸爸的吟唱,語氣裡隱含威脅,“我記得當年的畢業生代表不是你哦?”
富嶽爸爸尷尬地閉上嘴。
我趕緊掏出禮物送給佐助:“畢業快樂!”
佐助一臉不好意思接了過來,悄悄開啟看了一眼,眼睛瞬間變得無神:“姐姐?”
“好看吧?”我自豪地眨了眨眼睛,“這可是新出的款式哦,眼鏡店老闆都不肯打折呢!”
鼬也道:“做了忍者,要好好愛護眼睛。”
他遞上了一瓶眼藥水。
佐助漲紅了臉:“哥哥!”
因陀羅送上一個自己的忍術研究卷軸。
佐助呆滯起來。
偏偏旁邊路過的鳴人還羨慕地看著佐助:“佐助認識好多人啊——”
美琴媽媽順勢叫住了鳴人,她撐著膝蓋,溫柔地俯身問鳴人:“鳴人君,今晚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吧?”
鳴人透藍色的眸子裡閃過茫然:“咦,可以嗎?”
美琴媽媽點頭,笑得彎起了眼睛:“嗯,沒什麼不可以的,就當慶祝你們都畢業了。你和佐助也是隊友對吧,而且如果玖……”
美琴媽媽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有些怔愣,眼中充滿了懷念。
鳴人並沒有意識到美琴媽媽的異常,他的臉上漸漸浮起一層霞色,求助地看向一旁的卡卡西。
卡卡西望過來時,美琴媽媽恢複了笑容看過去:“卡卡西桑也來吧?”
卡卡西像是想起了什麼,露在外面的那隻眼睛彎了彎:“承蒙款待。”
約定好晚上見面的時間,卡卡西帶著鳴人離開,美琴媽媽看著遠去的金發少年,不由喃喃出聲,語氣有些悲傷:“一眨眼,都長大了。”
富嶽爸爸安慰地環住了美琴媽媽的肩。
佐助的神情本來有些不滿,想要抱怨什麼,但是看見美琴媽媽的神色後不由擔心地叫出了聲:“媽媽?”
“嗯?怎麼了,佐助?”美琴媽媽回過神。
“媽媽為什麼要邀請鳴人?明明今天是我畢業呀?”他委婉地表示不滿。
美琴媽媽想了想,說:“原本佐助和鳴人會一起長大的。”
佐助不解道:“我們本來就同歲啊?”
美琴媽媽戳了戳佐助額頭,沒有繼續解釋:“這不一樣,佐助。”
佐助別別扭扭地扭過頭:“好啦我知道了,就這一次哦!”
“你們是隊友呢。”美琴媽媽說道。
我和鼬在旁邊沒有說話,當初九尾之亂後美琴媽媽紅著眼睛回來的樣子依舊清晰地在記憶裡,恐怕美琴媽媽是想起了玖辛奈了。
作者有話說:
美琴媽媽:你和佐助也是隊友對吧,而且如果玖辛奈還活著,你們就會像兄弟一樣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