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井生為上忍的孩子,因為做不了忍者,差一點就失去了找工作的途徑。最後是透過成為他人的繼子才有機會學習經商的內容。
和也不願意做忍者,卻因為家族傳統從小進入忍校就讀,其他的興趣只是兼職,本職依舊是忍者。
忍者的孩子以後是忍者,拉麵店主的女兒以後依舊賣拉麵,不願再做忍者的下忍在丸子店做招待。
太古怪了。
所有的孩子都是這種制度下的犧牲品,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從來沒有人去想過改變。
我慢慢地往裡面填充自己的構想,雖然知道能被採納的可能性不高,但做了總比不做好。
或許這只是為了滿足自己。
在這期間,因陀羅也有了一份工作。
我翻來覆去地看因陀羅的證件,他的工作是負責忍術研究與開發,這明明是忍者才能做的工作,四代目卻交給了他,工資比一般的工作人員還高一些,讓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怎麼了?”因陀羅問道。
我吃味地看他:“看著他們逐漸發現了你的優點,開始注意你,我就害怕你會被搶走。”
“我也不是那麼好,天資也比不上其他人,論外貌也不是特別好看,唯一特殊一點的就是比他們早一點遇見你。”我擔憂地望著因陀羅,“你會離開我嗎?”
我知道自己這股患得患失來得莫名其妙,但是想到因陀羅在工作上會遇到其他人,他們之間會發生我不知道的事,我就有些沒來由地心慌。
“早嗎?”因陀羅捧起我的臉,他將額頭與我的額頭相抵,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嘆息道,“晴奈,是晚了呀。”
“應該更早一些遇見你才對。”
我將提案交上去後便沒有再注意這件事了。忍校畢業式前夕,藥師兜找到我,轉告我亞紀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日期就訂在畢業式第二天。當我問道能不能帶人一起去時,兜只說了一句隨我。
雖然和也也知道亞紀這事和大蛇丸有關,但我拿不準他具體猜到了多少,又對亞紀叛逃這事持什麼態度,不敢與和也說。想了想後我去找了因陀羅,問他願不願意和我去見一個人。
因陀羅問我那個人是誰。
“是很重要的朋友……大概。”我抿了抿唇,想到亞紀的叛逃,不確定地說。
“那就去。”因陀羅應允。
晚上的回家的時候,佐助坐在走廊邊上等我。
“姐姐!”他沖我招手,仰著臉看我,神神秘秘地招呼我。
我走過去蹲下:“怎麼了?”
他把手放到我耳邊,眼中帶著絲狡黠,悄悄地問:“姐姐,明天下午把那個也帶上吧?”
那個?
我眨了眨眼。
“那個呀——”佐助有些著急,對我比了個手勢,“姐姐什麼時候帶他回家啊。”
我沉默了。
“你怎麼知道的?”在外面的時候我們也沒表現得太親密呀。
佐助的表情突然複雜起來,似乎是無語了:“姐姐,你不會以為你瞞得真的很好吧?”
“難道不是嗎?”我有些費解,“爸爸就什麼都不知道。”
“……”佐助啊了一聲,轉頭看向庭院,棒讀道:“父親是個意外,連鼬哥都回來打聽過了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