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接過了我手中卷軸,腦袋湊在我耳邊,輕輕地留下了一句“走吧”,就率先離開。
我終於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遲鈍地抬手捂住額頭,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對,把手移到耳邊,食指與拇指輕輕捏住耳朵,似乎蜻蜓微暖的呼吸還停留在那裡。
怎……怎麼回事!
我不應該是主導的嗎!
明明我的理論知識更豐富啊!
我快步跟了上去,叫著因陀羅的名字。他輕巧地看了我一眼,彷彿自己剛才什麼都沒做,讓我有些氣悶。
“怎麼了?”他一本正經地問道,嘴角卻沒放下去過!
我不太服氣地鼓了鼓臉頰:“你剛才那是做什麼啊!”
他迴避我的問題,語氣依舊如常:“晴奈不喜歡?”
“……不,這倒不是。”我沉默了一下,感覺臉上一陣熱意湧了上來,別開了頭,結結巴巴地回道。接著我又想起我是來宣誓自己主導地位的,瞪了回去:“這可不是戀人間的行為哦。”
因陀羅的聲音罕見地迷茫了起來:“不是嗎?”
我信誓旦旦地表示:“當然,這個動作可以在親人、好友間做,不止是戀人哦。”
雖然我們家幾乎沒這種傳統,那種閨蜜在好友結婚前不捨地吻一吻對方額頭表示祝福的例子也是道聽途說就是了。
他的語氣古怪起來:“好友?”
對哦,女孩子們之間的感情他估計是理解不了吧。
我假裝無事發生:“口誤。”
因陀羅“嗯”了一聲,垂眸不語。
我接著道:“所以說,你知道戀人間才能做的是什麼嗎?”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不說話。
我也不氣餒,企圖用自己豐富的知識戰勝本來就不擅長與人相處的因陀羅。我堅信著,在兩個人都沒有經驗的情況下,理論佔據優勢的那一方、更為主動的那一方一定能佔據主導地位:“是親吻嘴唇哦。”
因陀羅僵住了。
他一定是害羞了!畢竟對方也可以算是宇智波,從宇智波的反應讀懂他們的想法我可是專精!
……
又花了幾天陸陸續續和因陀羅講清楚了木葉時期的忍界是怎麼樣的,我叮囑他到時候盡量少用忍術,現在局勢不穩,他又沒有身份證明,很容易被當作敵國的奸細。
我倒不是擔心他的生命安全,是擔心不知道他底細的木葉忍者會被錘扁。
他聽著我的話,表情卻越發沉凝,人也越發少言了。
有一次他問我:“一直在打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