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請求道:“所以,您是否能告訴我該往哪個方向才能找到忍宗?”有求於人,我直接換上了敬詞。
因陀羅也挑了一下眉,然後他別開了頭,語氣甚至有些嫌棄:“我考慮一段時間。”
“……”我抽了抽嘴角,沉默片刻,才艱難地吐出話語,“我最多再停留一週。”
“知道了。”
“對了,那我的住處……”我想起一開始他讓我住在這裡是因為他以為我們之間有血緣關系,現在既然已經澄清了,那似乎我就不該住在這裡了。
因陀羅的語氣有些冷:“我不至於讓你搬出去。”
“對了,”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你連‘她’都知道,印這些東西其實都會吧?”
“是的?”我有些拿不準他的態度,以為他要開始追究自己被欺騙感情的事。
“我也不要求你去廣場了,這裡也是,來不來隨你。”說著,因陀羅起身,端上食盤準備把東西放到廚房,過一會兒合子會過來回收。
我愣了一下,失神地看著沒有人的門口,不知道為什麼隱隱有種失落的感覺。
我慢慢收拾好自己的碗筷,端著盤子走了出去。燦爛的陽光落到簷廊的地板上,將木質的地板提亮了好幾個色調,空氣中也能看見隱有發光的灰塵。
我盯著自己落入書房的影子,然後回過頭,往廚房走去。因陀羅已經不見了,我將東西放在沒什麼人使用的流理臺上,微微靠著桌子發了下呆。
然後我結了幾個印,用水遁把這些餐具都包裹起來,順便練習起查克拉的細微操作,將東西都清洗幹淨。
完事後我輕輕吐出一口氣,終於明白自己的失落感來源於哪裡了。
還是因為我自己的心理建設不到位,欺騙了別人被拆穿後,自然而然地産生了愧疚,面對對方態度的變化也理所當然地因為心理落差而感到失落。
原來如此。
果然,我骨子裡還是個好人啊。
作者有話說:
1.
晴奈:書房門沒有關,我就站在門口叫了一聲因陀羅,問他我叫你一聲你敢應嗎?
因陀羅:???
2.
因陀羅也挑了一下眉,然後他別開了頭,語氣甚至有些嫌棄。嫌棄指的是嫌棄六道,不想提忍宗。說要考慮也是因為不想把人送去忍宗,從粉到黑只需要一個繼承人之位。x)
3.
晴奈:果然,我骨子裡還是個好人啊。
黑絕: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白天要出門,補更在晚上,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