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紀隔空和我比嘴型:“你弟弟也太喜歡他哥哥了吧。”
“是啊,沒辦法。”
我憋著笑點頭。
參賽的選手都在場內的參賽席就座,佐助很快就找到了其中最矮……顯眼的鼬,拉著我的袖子指給我看。
鼬似乎感受到了這邊的視線,看了過來,佐助興奮得直接沖到欄杆邊上朝鼬的方向揮手。我發誓我沒眼花,我清楚地看見鼬露出了擔憂的神情,連眉頭都壓低了些。
[系統:你就是列文.虎克?]
不敢當不敢當。
我上前把佐助從欄杆上撕下來按回座位,就聽見旁邊一個聲音不屑道:“真沒規矩。”
我:……
雲忍,方臉褐膚,額上戴著護額,目測大概三十歲。從背後的露出的刀柄朝左,左手有傷。眼角下垂,頗為不善地看向我們幾人。
“你有事?”比我更快反應過來的是亞紀,她已經從對方的護額標誌認出了對方是雲忍村的人。
兩年前雷之國使者妄圖拐帶日向宗家之女之事暴露後整個日向一族都義憤填膺,當時的亞紀氣得小說也不看了,以雲忍使者為原型寫恐怖小說洩憤——然而她只寫了個開頭把主角狠狠虐了一遍就寫不下去了,最後是和也接過了筆把後續寫完的。
這個落單的雲忍注意力也全放在了我們中間的亞紀身上,估計是看見了亞紀的白眼忍不住吃了檸檬,逮著什麼就開始攻擊,導致佐助慘遭中傷。
體型高大滿身肌肉的忍者睨了眼因為突然躺槍而坐在原位有些愣神的佐助團子,然後譏笑著看向亞紀:“日向一族不過如此,白眼還想和寫輪眼比?這場比賽宇智波必贏,你們也就只能在場下給敗者加加油了。”
“……哇哦,”不知道什麼醒過來的和也開始看熱鬧,不嫌添亂地問了我們一句,“你們沒穿族服?”
週末當然穿常服啊!常服多好看!
不過雲忍這話我聽著真的很難受了,誰不想要白眼呢?觀察透視不香嗎?就算他給鼬加油也不可以原諒!
接著我就聽見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只覺得眼前這個叔叔支援鼬所以超好而回過神來的佐助十分甜地說出了“謝謝”的前幾個音,及時一把捂住了佐助的嘴。
我反駁道:“大叔,你不要亂說,寫輪眼一點都不穩定,我就超想要白眼的。”
佐助聽見後劇烈地反抗起來,瞪著我“嗚嗚”地說不出話。
“哈?小鬼,你的眼睛有問題嗎?”兇巴巴的雲忍瞪視著我,指著自己那張像是飽受了風霜的臉,“我才十七!”
我沉默了。
這絕對不是我眼睛的問題。
我還沒來得及說,亞紀的眉頭便狠狠一抽,挖苦道:“看不上白眼?當初來木葉偷白眼的是哪一村的忍者不需要我提醒吧?這才幾年就忘了?我知道了,是不想回想起來被我們火影大人扔出木葉的不堪歷史吧?”
“你的左手是被柔拳傷的?”她繼續冷笑道,“決賽都進不去的家夥還在這大放厥詞,只能來這裡欺負我們幾個忍者都不是的學生過過癮?”
附近的普通人早在覺得情勢不對的情況下因為雲忍身上的武器偷偷去找負責巡邏的暗部成員報告了,我看著往這邊走來戴著面具的暗部鬆了口氣。
“發生了什麼?”帶著貍貓面具的暗部走了過來,問道。這名暗部的聲音我聽著有些耳熟,不過由於帶著面具有些失真,有些沒認出來。
但很快我就注意到了他極具特色的捲毛,加上熟悉的聲音,即使對方戴著面具,我也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等一等等一等,止水什麼時候加入的暗部?我有些懵,連原本打算對著暗部成員裝可憐說這名雲忍恐嚇我們的計劃都忘了,試圖在回憶裡翻找出一絲蛛絲馬跡。
我終於想起了四年前的事。
——我和青木老師之前在兩個有些對立的組織裡,我們之間大概有點矛盾吧。
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不,也不一定,萬一那時候止水指的是忍界大戰期間的事呢?
“回神啦,比賽開始了!”亞紀在我眼前打了個響指,她奇怪地看著我,“晴奈,身體不舒服嗎?”
那名雲忍被帶去了多為忍者的觀眾席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