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他來了
◎奇怪的族人增加了。◎
宇智波一家的早晨,從佐助的哭聲開始。
不知道佐助要是知道在他小時候他曾經承擔過報家裡曉的職責,會不會覺得自豪呢?
[系統:自豪不知道會不會有,但是他一定會打你。]
好久不出聲的系統一來就吐槽我,我翻了個白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系統:根據之前宿主的反饋,我們已經解決了人物模板的問題,下一次任務您一定能獲得更好的體驗。]
……求求你把這個fag收回去啊!唯獨不想從你口中聽見這句承諾。
當初是誰說家教是個新手難度的世界我可記得清清楚楚!
換好衣服出門,我和同一時間出房門的鼬道了早安,打了個呵切去洗漱。兩個人差不多高的小孩站在洗漱臺前的椅子上刷牙,美琴媽媽中途把頭伸進房門和我們說了早安,和我們說早飯已經在桌上了,記得趁熱吃。
等清洗完廚具後,鼬就在院子裡的訓練場連手裡劍,我抱著已經被喂飽了的佐助,極其無賴地坐在走廊下面睜著寫輪眼開始複制貼上。
鼬練了一會兒,停下來,以一種譴責的目光委屈地盯著我。
“晴奈,不要這樣看我。”他眉頭輕皺,在庭院裡站得筆直,手上抓了幾枚手裡劍,“我靜不下心。”
我回望回去,言辭鑿鑿:“鼬,這樣可不行啊,你怎麼能因為有人看著就靜不下心呢?”
鼬似乎陷入了思考沒說話,這時候懷裡的佐助拉住我垂在胸前的一縷頭發絲往嘴裡塞,我覺得他在替他哥報複我,連忙低下頭搶救我的頭發。
“你說的對。”在我為自己的頭發和佐助奮戰的時候,鼬終於想通了,“那麼晴奈,麻煩你看著我吧。”
我覺得這話有些熟悉,雖然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但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系統在我腦袋裡“嘖”了一聲。
[系統:帶土和琳。]
我嚇得差點把手裡的佐助扔出去,慶幸自己沒有順嘴回答一句“放心吧,我會看著你的”。
寫輪眼的複制能力真的很好用,因為前世的慣性思維,記憶忍術的結印順序對於我而言是十分困難的,但現在我可以直接從好心人身上複制下來,省了我很多精力。
宇智波.好心人.鼬:……
我和鼬為什麼會直接在家裡訓練的原因很簡單,宇智波戒嚴了。
除木葉警備隊的成員能按時上下班,其它的宇智波族人停止外出任務,除非是緊急避難令,否則不可以隨意離開族地。據說富嶽爸爸和他帶著的那群執行長期任務的族人們都好幾天不回家了。
我記不太清鳴人的生日,但推測時間,也快到了鳴人出生的日子。我隱隱有些預感,這次的九尾襲村事件,說不定能有轉機。
夜幕降臨後,村子大門的方向突然傳來一絲震動。巨大的妖狐在夜色下閃爍著不祥的紅光,一股極具壓迫力的查克拉籠罩在所有人的心頭。我正在幫美琴媽媽洗碗,感受到這股查克拉差點沒站穩,連忙扶住了流理臺,外面傳來了佐助哇哇大哭的聲音。
“晴奈,你和鼬一起在外面等我。”說這句話時,美琴媽媽已經摘掉了身上的圍裙,她抱了抱我,瞬身不見了。
我剛找到鼬,額上綁好了護額的美琴媽媽便出現我們,將外套遞給我們:“等一會兒,跟著緊急避難的命令走,鼬要帶好弟弟妹妹,不要感冒了。”
我一把拉住美琴媽媽的袖子:“媽媽不和我們一起去避難嗎?”
她蹲下身,摸了摸我的腦袋,墨色的眼睛裡漾開如水一般的笑意:“媽媽之前說過,我和爸爸會保護晴奈的,我們現在就是去保護晴奈和大家。”
我看著作忍者打扮英氣颯爽的女忍,抿了抿唇:“請一定要平安回來。”
……
鼬一手牽著我,一手抱著還在撲騰的佐助跟隨著避難的人群向前走。我看著明顯有些顧不過來的鼬,掙脫了他的手,向他搖頭。
“我不會跟丟的。”
他沒多說,點頭表示明白了。
“喂,你們幾個。”身後有人叫我們,我們以為是在叫別人,正要繼續往前走,就被一個帶著木葉護額的成男男性攔在了前方,“你們幾個是宇智波家的小鬼?”
鼬沒出聲,只是點了一下頭,我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盯著眼前的忍者看。
“宇智波的避難地點在另一邊,我帶你們去。”男人說著就要去拉抱著佐助不好反抗的鼬的手,被我伸手拍開。鼬也護著佐助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這個人。
我們幾個堵在路中央的人也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身後的人群推推搡搡,催著我們趕緊走。
男忍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尷尬的神情,他指了指自己腦袋上的護額:“我沒有騙你們,我可是木葉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