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如他們的人家則是一副居高臨下的德行。
他們回到樓上也沒什麼心思再吃喝了,草草收了尾。
應柏倒有些過意不去,說道:“早知如此就不該受他的請,如今這個樣子雖和咱們無關,心下也有些不好受。”
應桐則無所謂,笑道:“他那匹馬也該殺了,竟然敢摔主子。柳傳斌不是一直不愛讀書麼,如此正好在家養上個一年半載。
對了,不知道他養貓不養,把我那隻送給他好了。”
應柏並不知道貓的事,就隨口說了一句:“養的東西憑怎麼好,傷了人總是不能留的。”
誰想這句話正撞在應桐的心上,自然不樂。
但除了宮長安沒有人注意到這個。
眾人都下了樓,應柏說他要去看看柳傳斌,應桐雖然沒說話,但也過去了。
馮天柱等人為了看柳傳斌的熱鬧,也跟了過去。
宮寶安站在臺階上,問宮長安:“四哥,你今日能回家去嗎?”
“今天不方便,”宮長安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這回學裡應該沒有人欺負你了。”
“四哥,你給我的那丹藥被柳傳斌搶去吃了。”宮寶安小聲說,“他拉肚子不會和這個有關吧?”
“怎麼竟然被他吃了嗎?吃了這東西是不能喝酒的。”宮長安也壓低了聲音道,“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就只好守口如瓶,對誰都不要說。柳家人不是好相與的,萬一因這個賴上咱們可就不好了。”
宮寶安使勁兒點頭:“我知道,四哥,我對誰都不會說的。他活該,誰讓他搶咱們的東西,又不是咱們存心要害他的。”
宮長安也點頭:“對,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宮寶安不知道柳傳斌如今的下場都是宮長安一手造成的,宮長安當然也不會跟他說。
隨後眾人便都散了,宮長安跟隨兩位世子回宮去。
再說柳傳斌的隨從回去報了信後,柳家人聞言大驚,連忙趕了過來。
他們到的時候,宮長安等人都已經離開了。
只看到躺在那裡半死不活臭氣熏天的柳傳斌。
“我的兒,你如今覺得怎麼樣?”柳傳斌母親魏氏抱著兒子哭了起來,“今日出門還好好的,怎麼就傷成了這副樣子?!”
“母親……疼死我了……”柳傳斌疼得臉上都沒有了血色,“快把我接回去吧!”
“好好,我這就把你接回去,你別怕。已經去宮裡請禦醫了,回頭讓禦醫給你好好診治,千萬不要留下病根兒。”魏氏忙說,“放心,沒事了。”
柳傳斌只覺得自己今天倒黴透頂,從小到大他還沒這麼倒黴過。
他一廂情願地想著,都說否極泰來,經過這次的事,想必以後就不會再有什麼不順了。
卻不知更大的劫難還在後頭。
再說魏氏把兒子帶回家以後,詳細問了情由。
聽說是和兩位世子同席,他們心裡縱然不平也不好怎樣。
但回頭還是叫人去把那家醫館給砸了個七零八落,只因那大夫在治傷的時候竟然讓柳傳斌疼昏過去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