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為什麼自己看得這麼仔細?
初懷寧猛的意識到不好,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白成蹊立刻抓住機會,上前走進玄關,反手將房門掩在了身後。
“初老闆,咱們談談吧?”
一不做二不休,事已至此白成蹊只能迅速調整好狀態,脫掉擠腳的瑪麗珍鞋,踩在潔淨的毛毯上。
唐千翼給他穿了條白絲,厚度適中,完美遮住違和的腿毛不說,還勾勒得腿型纖細勻稱,絲毫顯不出男性的粗糲。
初懷寧一分不落看在眼裡,不知怎的,剛喝過水的喉頭有些發幹。
“《直擊!名偵探》應該錄不了第四期了,言卿昏迷一個多月都沒醒來,再拖下去,怕是連《佞臣》的檔期都很難趕上。”
那人有些低啞和沮喪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
“雖然你不存在賠償明星違約費用的問題,但你我之間的投資合同裡,還是存在預期收益損失的。”
初懷寧在白成蹊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更何況根據前三期的資料,這個綜藝損失的預期收益很可能達到千萬級的數字,你想以什麼方式彌補這個損失?”
“千萬級”這個字眼讓白成蹊眉心狠狠地抽了抽。
他早已預料到資本家的翻臉無情,卻也想不到蘇文若鬧的這一出居然會捅出如此大的簍子。
不只是他自己,甚至連累得裴言卿可能趕不上夢寐以求的戲約,之前付出的大量努力付諸東流。
因此,必須設法找出一條既能保全自己,又能為裴言卿爭取檔期的兩全之策。
“如果你信得過我,要不要聽聽我的想法?”
他坐在初懷寧斜對面的長沙發上,此刻有些著急,右膝半跪在沙發墊上,左腿輕踩著地面,手掌撐在身前,腰背延展出自然流暢的弧度。
像極了一隻恣意舒展的貓。
不過,“貓”對自己的行為全無察覺,興致勃勃地道: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我們用原定給第四期錄制的啟動資金,加上前三期的盈餘,去投資《佞臣》劇組,並和對方商量將第四期做成劇正式開機前的暖場秀,邀請《佞臣》主演團隊全員參加,為這部劇預熱。”
“這無疑是個雙贏的局面,劇不著急開拍,不會因為延後檔期丟失熱度,言卿恢複後能順利拿到主角,《直擊!名偵探》也能順利複拍。”
“以節目之前積累的熱度,還有站各項聯動的共同支援,想必不論是劇組還是金主爸爸你,都不會拒絕這個建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