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新辰頓時不屑的笑道:“呵呵,你小子,剛剛賭博輸紅眼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要不是我的話,你小子今天可沒這麼容易過關!”
張子濤先是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的確正如胡新辰而言今天多虧了他,但是這過關又是什麼意思?
“什麼過關?你在說什麼?”
胡新辰輕笑一聲,然後道:“你啊!真是天真!你以為湘華帶我們去玩牌就真的是娛樂專案嗎?”
張子濤下意識的點點頭:“當然啊,要不然呢,還能有什麼含義不成?”
胡新辰白了一眼天澤爛漫還無邪的張子濤,然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聽完後,這小子連當時就嚇得慘白了。
回憶起剛剛瞿湘華的表現,越想越覺得胡新辰說的對,不禁讓他有些後怕起來。
“臥槽,豪門都是這麼陰險狡詐的嗎!你說如果我剛剛一下沒有控制住慾望,讓他走後門給我在兌換一些籌碼的話,是不是就被他抓到機會了?”
胡新辰輕輕點頭:“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可行的,在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可以作為股東的身份,在股東大會上以你有賭癮的情況下,要求你調換崗位,甚至是退居幕後,然後開始投票。”
“我靠!我找瞿湘華去!這小子,太陰險了,明面上和我們是兄弟,暗地裡竟然和我們玩套路,當我不是人是吧!”
張子濤心裡頓時有一種好心給了狗一樣的感覺,極度的受傷。
不過他還沒衝出房間就被胡新辰給拉了回來,然後道:你跑這麼快感什麼,我都說了,這是可行的,但不一定就是真的。
“按照我對湘華的瞭解,他如果對你或者是對我有什麼想法,沒必要這麼折騰來折騰去,會選擇直接說出來,所以我估計這件事是瞿家背後的人安排的。”
張子濤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背後大佬安排的,那也就是瞿家現在的控制人,瞿湘華的奶奶唄,這樣一想的話,他倒是理解了不少。
畢竟豪門能夠一直傳承下去,最大的特點肯定就是小心,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肯定是沒錯的。
要不然的話,輕而易舉的選錯合作伙伴,到頭來他們付出的很有可能是退出四大齊名的四大家族,甚至是家族消亡的代價。
而明顯這種代價是他們當代瞿家人誰都承受不了的,所以小小測試一下,也倒顯得無可厚非了
胡新辰繼續道:“其實呢,我早就已經發現不止是瞿家,包括鄭家還有陳家,背後肯定都對我們有過大量的調查。”
“除了我以外,還有你楠楠洛海芳兒,都是他們調查的物件,畢竟這次的投資,不是小數目,怎麼可能在兩眼一抹黑的情況下,就把錢給我們呢?”
張子濤頓時不好意思的道:“我好一位他們三人的投資,僅僅只是因為!”
胡新辰知道張子濤在想什麼,無奈道:“是因為我和他們的關係好才投的?拜託韜哥啊,你想的還能不能在簡單一些。”
他們代表的如果是自己,道是有可能出現,但是一旦他們背後代表的是家族,那咱們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同船之人,當然不會這麼馬虎了。
說到這裡,胡新辰輕輕揮手道:“好了不談這個了,晚上鄭和鄭青檸及陳菲兒都會過來,瞿阿姨則是要最後一天晚上開會的時候,記得不要說這個事情,怕感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