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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琛：“？”
這都是什麼東西啊？
好像是知道林雨琛正在和一大堆她壓根就不知道的東西奮戰，這三天竟然只有蘇若尋聯系過她，打電話也無非是些日常的閑話，兩人都聊得開心。
除了……除了每次都能在鏡子裡看著那毫無血色的臉龐，一隻冰涼的手觸到嘴角，毫不猶豫的擦幹血跡。
接著，我們還在和科目一奮戰的林雨琛望著那600多道沒刷完的題，只得揮了揮手說聲再見，就去了樓下。
那邊，劉嶺和樓觀月正在商量著什麼。
見了林雨琛從樓道裡出來，樓觀月招了招手，劉嶺開口道：“你的情況我已經上報了，不過上面說，若是可以的話，讓我收了你做徒弟，流程上可以方便些，劇院裡也能方便些。”
劉嶺老臉一紅，咳了兩聲問道：“林雨琛，你可願意？”
只是這兩位都沒想到，這話問出來林雨琛的反應會那麼大，一張臉瞬間白了：“不行的，我有師傅的，真的不行，您……謝謝你。”
記憶中的小院，師兄……師姐的笑聲，話語聲，到最後是師傅那豪邁的唱詞一瞬間湧來，樓觀月也顧不得那麼多，忙上前扶著她問到：“雨琛，林雨琛？你聽得到嗎！”
“你怎麼了，醒醒！”
劉嶺一聲爆呵，讓林雨琛回過了神，不過依舊喃喃道：“對不起，不能拜您為師。”
“這有什麼。”劉嶺之所以說這話，一方面是惜才，另一方面才是那什麼流程上的方便。
“瞧這樣子，看來林姑娘是有師傅，只是不知師承何人？”劉嶺笑著岔開了話題。
“我……”林雨琛根本沒有辦法說。
“好了老劉，我瞧你倒是上來就問人家拜不拜師，給孩子嚇著了。”樓觀月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怕是南邊，嚴得很。”
劉嶺一愣，很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最後幹脆彎了腰身：“林姑娘，實在……”
林雨琛反應過來趕忙扶住了劉嶺：“是我自己事先沒說清楚。”
這話題總算是繞了過去，而且後面的話題實在是太吸引林雨琛了。
她可以去那個什麼大劇院了！
先跟著班子練習，到最後還是託了劉嶺的關系，她只需要上面考察兩個星期就行。
但兩個星期時間依舊很短，據林雨琛自己說，她只上臺表演過兩次，其中有一次還是在雲關的居委會。
劉嶺愣住了，跟著老樓一道走出去的時候問了他一句：“難道她真的是個天才？”
樓觀月笑而不語。
現在戲曲行業不溫不火，只在特定的範圍內有著影響力，他們不需要天才，他們需要傳承。
更何況林雨琛，真的是個天才。
林雨琛接下來的時間再沒工夫管她的什麼學習資料了，每天五點，趁著街上也沒人，她就自己掃了單車一路跌跌撞撞地奔著不遠的話劇院去。
她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青銅樽一般的大劇院，哪怕那時方婷雋還沒開口解釋，她就有種莫名的感覺，這個地方會和自己有很深的聯系，當她知道這裡是劇院，可以唱戲的時候，她就把這段路刻進了腦海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