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琛的手機螢幕裡偶爾會出現一兩個帶著什麼「百合」「姬崽」之類的影片，不過林雨琛根本沒點開看，小姑娘已經完完全全淪陷在了萌寵區，連蘇若尋交代的高強度自搜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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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最後一幕戲，關乎劇中蕭英珏的結局，陸時看著這個大熱的流量是雙眼放光，每一天都拍攝的很慎重，鄺虞白和黃燦羽也都明白，在小姑娘的最後一幕戲裡努力襯託著林雨琛。
這一切都被蘇若尋看在了眼裡。
“方方？”蘇若尋給方婷雋打了電話。
“我親愛的蘇總，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在享受夜生活啊。”方婷雋不由分說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過了片刻還給蘇若尋發了個v信：
「非上班期間談公事，扣200」
蘇若尋忘了這茬，回了個好之後就沒再打擾她。
方婷雋有些惱火的看了一眼手機，房間內回蕩的鋼琴曲還在繼續，宋茉然也有些被打擾的興致低落，不過還是起身吻了吻方婷雋，在書架裡找到了一碟唱片。
方婷雋看著那一摞唱片，是自從和宋茉然開始了那麼多次那麼多次之後第一次用。
唱片機茲啦啦的一聲響後，原來舒緩的鋼琴曲變成了搖滾。
宋茉然又俯下身來，眼神裡參雜了和以往截然相反的誘與痴。
片場內，陸時拿著喇叭的聲音傳來的次數明顯比以往的要多，還時不時地帶著黃燦羽和林雨琛他們一道走戲講戲，力求完美。
這幾天下戲的時間都是淩晨，最晚的一次通了宵。
蘇若尋能受住，剛接手輝黎的時候她也是如此，甚至那時更過分，畢竟她還拉著方婷雋一起加班。
蘇若尋的良心痛了一下。
不過蘇若尋是真的佩服林雨琛，這小姑娘是真的不帶困的。
黃燦羽和鄺虞白過了一兩點狀態明顯下滑，雖然熒幕前的表現依舊，但是審片之後兩人都有時不滿意，狂炫一杯咖啡後提起精神，讓自己眼角的倦意消散。
林雨琛不一樣，越拍越精神。
“雨琛？你為什麼不困啊。”有一天下戲的時候鄺虞白整個人倒在助理身上，幾乎是助理拖回去的。
“我真的不困誒。”小姑娘回看了一眼漸漸安靜的片場說道。
“你厲害，我趕緊回去睡了，我明天還得六點起。”
回去的路上傳來鄺虞白的哀嚎。
蘇若尋也有些困了，不過還是撐著洗完了澡，給小姑娘吹了吹頭發，躺在床上聽著小姑娘講故事哄自己睡。
“你為什麼不困啊。”蘇若尋時高時低的聲音傳來。
小姑娘接下來講故事的聲音也時高時低的傳進蘇若尋的耳朵裡。
“哼哼，姐姐一看就是讀書少。”
“以前的時候，上京城體面一點講究一點的公侯家裡，每到過年可是要在府內架起戲臺，美其名曰與民同樂，連唱七天大戲的。”
“我五歲的時候隨師父上臺，長了一天就熬不下去了，師傅拿冰塊冰我，催我們幾個上臺。”
彷彿是還能感受到那冰塊的溫度，九十月的天氣裡，小姑娘打了個冷顫。
“再後來知道師傅是為我們好，不僅能得到貴人的賞賜，哄了貴人開心以後在上京城也好混，不然混不下去都是輕的，重則入牢傾家蕩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