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讓你幫我?”徐至善有些驚訝,“不知道小友說的是?”
喬檸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徐至善看出來了,她不想說。
不過徐至善也沒有太糾結,如果將來知道了是誰,他自然要好好感謝那人一番。
但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
徐至善鄭重地看著喬檸,“喬小友,你這般爽快,我也不能瞞你。此次來尋你是為了今年六月我們和r國的書畫交流會。”
“r國?”
徐至善點了點頭,“雖然交流會每年都會開,但今年卻與往年有所不同。”
喬檸看著桌上還冒著熱氣兒的茶水出神。
r國的某些處事風格,她倒是有所耳聞。
“有什麼不同?”
徐至善還沒說,黃暄就嘴快道:“還不是去年交流會的時候,r國的那個什麼會長別提多討厭了,對咱們亂貶一通,今年的那個比賽也是他提出來的!”
想起去年那個r國會長的咄咄逼人黃暄就生氣。
去年要不是他老師拉著他,他早就衝上去暴打那個狗屁會長一頓了!
徐至善咳了兩聲黃暄才想起來他們現在是在人家家裡,頓時止了聲,有些不好意思。
“喬小友見笑了。”
喬檸淡笑,隨後又問:“就算是這樣,書畫協會人才輩出,為何一定要找到我這裡?”
徐至善臉色一僵,苦笑搖頭。
容浩博見老師這樣便代他說:“本來這次比賽雖然是要求年齡在40歲以下,我確實是有一位師兄,不過才36歲,在這一途上很有天份,老師也是傾囊相授,他本來是最適合參賽的人,只是……”
容浩博看了眼臉色有些灰敗的徐至善,沒有繼續說下去。
喬檸看他們的神色也知道,這位師兄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這時,徐至善擺了擺手,“這事也不用瞞著,總歸是我教導不嚴!”
“去年的交流會剛結束,那個逆徒就去了r國,還早就辦好了移民手續,後來更是加入了r國協會,今年……應該會代表r國參賽。”
徐至善又是苦笑著搖頭,“我一直覺得他雖然功底好,但心性欠佳,就存了些磨礪他的想法,沒想到……唉,是我沒教導好他。”
喬檸斂眉,見徐至善還是臉色不好便安慰道:“這技法能教,心性卻難移,徐老先生何必為了一些欺師滅祖之輩費神?”
徐至善一愣,隨即一笑,“技法能教,心性難移……唉,說來慚愧,我怎麼大歲數了,竟看得還不如小友通透。”
有些話,喬檸也只能說這麼多,再說下去就成了她在揭人傷疤了。
徐至善稍微一想就知道喬檸在想什麼,不由感嘆這個女娃的通透,然後便轉移話題說起了比賽的事。
“國畫一道本來就是起源於華國,要是這回輸給了r國,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