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胳膊:“我們換其他玩。”
k歌房裡有人,陸臻瀾和溫嘉吟在外面等,順便玩其他,見裡面其中一間的人出來,她們立馬進去。
關上門,隔絕外面的喧鬧,兩人坐在高腳凳上點歌,歌沒放出來之前,她們之間空氣顯得有些過分安靜,連呼吸聲都隱約可聞,畢竟空間狹小。
溫嘉吟隨便選首歌,陸臻瀾不會,老跑調,然後把她帶歪。
“你看你會被我帶跑調。”陸臻瀾說:“你要穩住。”
又唱一遍,溫嘉吟實在忍不住,破功笑出聲:“我穩不住,你跑調太厲害了。”
她總是被陸臻瀾給幹擾。
“行吧,我們換首,換首我稍微擅長一點的歌。”陸臻瀾指尖在大屏上滑動。
裡面空氣是比較悶的,溫嘉吟有些熱,脫了外套後,又有些涼,於是她又把外套穿回去,將拉鏈敞開著。
她面頰白裡透出淺淺的粉,純粹是被悶出來的,陸臻瀾轉眼時,恰好瞥見。下意識抬起指尖,用指腹碰了碰溫嘉吟的臉頰,溫嘉吟有些茫茫然,抬起視線看她。
“你臉上有髒東西。”陸臻瀾蜷回指尖。
溫嘉吟信了,開啟斜挎包翻出化妝小鏡子:“有麼?”
“現在沒了。”陸臻瀾手裡拿的話筒轉一圈。
她懷疑陸臻瀾剛才騙她的,只是她沒證據。收起化妝鏡,聽見對方說:“你出門都隨身帶鏡子?”
溫嘉吟回答:“當然,比較方便。”
陸臻瀾:“很注重形象管理。”
溫嘉吟將包拉鏈拉回去:“基本形象還是要有的。”
形象麼,陸臻瀾單手支著腦袋,溫嘉吟竟然輕易的從對方沉眸中,得出對方在想昨晚事情的結論。
她輕輕推了推陸臻瀾胳膊,陸臻瀾笑了下。
中途注意到對方好幾次的走神,她都嚴重懷疑陸臻瀾在回味昨晚的事情,她說:“今晚跟你分開睡。”
酒店房間就那麼一張大床,陸臻瀾濃密卷翹的睫毛不禁顫動:“你要一人獨享一張大床?讓我打地鋪?”
溫嘉吟只是跟她開玩笑,當然不可能讓陸臻瀾睡沙發或者打地鋪,她只是想讓對方回答昨晚的事情,她如果不親她,後面也就不會有這些微妙的事情産生了。
陸臻瀾非說,是她主動摟抱她,溫嘉吟心中頓懵,她有麼?她真這麼做了?
有些細節根本容不得回想,越想越不可思議,越品越意蘊悠長。
晚飯過後去了泡腳,之後才回去的酒店,時間早,不過才八點半,溫嘉吟已經洗完澡,窩進柔軟的大床。
陸臻瀾洗了頭,頭發濕著,於是盤腿坐沙發,抱起膝上型電腦。
溫嘉吟餘光掃到對方濕噠噠的頭發,將肩膀那一塊的布料都給打濕了。
“有吹風機,不吹一下麼?”溫嘉吟覺得這樣容易著涼。
陸臻瀾抬眸半眯看落地窗,正朝著她的那扇窗戶開啟:“外面風挺大的。”
她懶得吹了,反正能幹,又不那麼早睡。
“我幫你吹,要嗎?”溫嘉吟問。
陸臻瀾彷彿聽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視線這才終於完完全全的看向她,那眼神彷彿在說:你認真的還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