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當然不能就這麼回去,正如羅毅之前說的,也許會有地牢呢,那地方深藏地底,是無法用聽覺探知的。
想了想後,羅通用匕首別開了門房,悄悄的進了房遺直的房間...
此時,在某間地牢之中,柳老實任在受刑。
不過,跟上一次比起來,他的臉色好許多了,也沒被鐵鏈鎖著吊在牆上,而是好端端的坐在座位上,還有茶喝。
“柳老實啊,你就說了吧,說了就可以回去了,何必待在這呢。”
錢九很不耐煩,從昨晚到現在,幾乎全是他在審問,之前那兩老闆根本就是甩手掌櫃,見沒法問出結果,便把這事又推了回來。
錢九也是沒辦法,柳老實身子虛弱,別說打了,就算坐在那喝茶,都還咳嗽不止,臉色也是有些蒼白,所以,只能先調養好身子,然後再說其他。
柳老實冷笑,感覺口有些幹,喝了口茶。
左手曾被鋼針扎過,現在還腫著,不過沒關係,還有右手...
“行了,別喝了!”
錢九看著就來氣,一巴掌將茶杯打在了地上:“啪!”
“我看你現在是好的差不多了...。”
“來人啊,給我吊起來,再給他點厲害嚐嚐!”
身旁的劉二道:“九爺,是鋼針還是鐵鞭...?小的擔心...要是又打暈了,這個...。”
聽到這,錢九更來氣了,哪有這樣審犯人的,人家都是往死裡整,這個連打都不能打,一旦嚴重點,就暈過去了。
“不管了,還是用鋼針,給我扎他手指,就不信他不說。”
錢九越說越來氣,從旁邊的盒子裡夾起一根鋼針,右手一抓,便將柳老實的手掌抓了起來:“哼哼,九爺我親自伺候你!”
啊...
當鋼針紮在柳老實指尖,柳老實忍不住大聲叫喊了起來,這一次他沒有暈過去,許是身子養好了,沒之前虛弱,再怎麼痛也暈不過去,只覺專心的疼痛。
見此,錢九哈哈大笑:“柳老實,趕緊說,再不說,九爺把你手指頭給剁下來。”
身子一疼痛,柳老實蜷縮了下去,躺在地上不斷哀嚎,錢九緊抓著他的手掌,鋼針一次次扎入,碎骨之聲不斷響起。
別看柳老實疼的快不行了,但臉上卻是浮現出堅毅之色,只叫,卻不說話...
一連紮了十幾針,錢九手一鬆,便將柳老實扔在了地上。
“老傢伙,算你狠!”
俗話說,十指連心,用鋼針扎手指,算得上是很厲害的酷刑了,但柳老實硬是扛了下來,錢九隱隱間有些佩服。
將心比心,要換做是他的話,估計都沒法挺過。
“給我拿碘鹽來。”
“是。”
劉二端來了一個盤子,錢九手一伸,從中抓起一把鹽,朝柳老實的指尖狠狠的一丟,頓時間,原本就痛不欲生的柳老實,又遭受重創,比之前疼痛十倍的感覺襲遍全身。
“啊...!!!”
劇痛之下,柳老實發出撕心裂肺之吼。
“快說!”
錢九發出一聲爆喝。
然而,碘鹽的加入,實在是太疼了,柳老實終於忍受不住,一口氣沒提上來,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