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公府。
房遺直一直以來都有一個願望...
奪取古畫,弄清古畫的秘密!
這是他兩年前發現的,一直不為外人所道,除了房遺則以外。
如今,古畫就在他手上,但他卻有些不敢看了,不是因為畫面可怕,而是因為看了畫之後的反應,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本以為畫到手了就結束了,卻不想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
古畫的奧秘,實在琢磨不透,竟然能控制人的心神,幹自己不願意乾的事,比如跳崖,如果不是被控制了,迷失了心智,正常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棄生命;如果不是房遺則那一聲爆喝,估計他現在已經沒命了。
現在想想,都還覺得背脊一陣發涼,就像三福天陡頭冰水潑下,讓人頃刻間驚醒,打著寒顫。
自那一次後,房遺直便格外的小心了,知道古畫不尋常,就不獨自翻看,欣賞古畫時,都叫上房遺則,並且叮囑房遺則,一旦自己發生了什麼異樣,一定要將他叫醒。
一月來,他幾乎每天都看一次,每次都是在將要昏迷時,被房遺則叫醒,非常的危險,就像喝醉了酒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狀態。
試想一下,如果叫不醒,又該如何呢?
連續一月的觀察,什麼也沒有發現,直到最後,他都有些心灰意冷了,對古畫的價值也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最重要的是,房遺則害怕了,擔心出意外,遂威脅房遺直,如果再玩這種遊戲,便將一切都告訴父親房玄齡。
房遺直最怕的就是房玄齡,投鼠忌器之下,他只能將古畫先收了起來,丟在了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
從丟古畫的那日算起,已經整整三日了,三日來房遺直都絕口沒提古畫的事,也從未去看過,就像忘記了一般。
.........
書房。
房內,房遺直來回的走動,有些坐立不安,房遺則則在旁喝著茶。
少許,房遺則勸道:“我知道,你肯定又在想那古畫了,大哥,算我求你了,你就別想了,那東西最好別碰,太邪性,搞不好連命都沒了。”
苦口婆心的勸說,讓房遺直很無語。
這句話他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懇求的語氣,雖然是為了他好,但也真是煩人。
不過已經這麼多天,也習慣了。
走了一會後,房遺直眼神一愣,來到了座位坐下,輕聲道:“我想起來了,羅毅以前就失蹤過一次,肯定跟這古畫有關,也是被迷失了心智,然後跳下山崖的。難怪他失憶了...。”
嘶...
想到這,房遺直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想到,要是自己也失憶了,那...
臉上浮現出堅定的神色,房遺直道“你說的對,這東西是不能再碰了,咱就當他是一副天價的古畫收藏起來,等找到了買家,再高價出手,也算是沒白忙一場。”
“呵呵...你總算是想明白了。”
房遺則笑道,同時也放心了下來。
心裡的那塊石頭放下,房遺直頓覺輕鬆了不少,只是有些可惜、遺憾,但為了安全起見,也只能如此了,誰讓那東西那麼邪乎呢。
“少爺,外面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