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深:告訴你朋友。
。:我該怎麼告訴他【綠帽子點煙】
顧雲深:直接告訴他啊。
。:嗯【綠帽子點煙】
顧雲深:你幹嘛老發這個表情?
。:我在暗示我朋友【綠帽子點煙】
顧雲深:???
湯沅想象著顧雲深的表情,“噗嗤”笑出聲。
時漸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湯沅不客氣地剜他兩眼,收起手機鑽進被窩。
時醫生早就吃過晚飯,但畢竟是糖小沅買的,所以時醫生相當給力地吃得一點不剩。
簡單洗漱後他也跟著鑽進被窩,病床很窄,他箍緊糖小沅的腰,越發覺得懷裡的小孩兒瘦得過分,下定決心趁著養病的功夫要把他養胖至少五斤才行。
並不知道自己即將發福的糖小沅轉過身,和時漸面對面,小臉奶乖:“明天我想出去一趟。”
“不行。”時醫生想也沒想地就拒絕,“你現在在生病,明白嗎?”
“你陪我去。”湯沅的眸子動了動,滿心的期待幾乎滿溢位來,“好不好嘛?隊長~”
小家夥眼神軟綿綿的,聲音也軟乎乎的,時醫生的原則全部垮掉——
“好。”
色令智昏是真的。
湯沅秒換臉,重新背過身去,留給時醫生一個冷漠的後腦勺。
時漸:“……?”這就利用完了?
另一頭原本在停車場等男朋友下班的顧先生從後視鏡裡瞧瞧自己新做的造型,奶奶灰的頭發上確實缺了點裝飾。遠遠望見男朋友朝他走來,垮臉,扯掉領帶。
楚清河剛開啟車門就聞到濃鬱的朗姆酒香,未嘗美酒已有微醺:“發什麼神經?”
顧雲深“咔”地一聲上好童鎖,語氣森冷:“我今天買了一頂新帽子。”
楚清河系好安全帶,漫不經心地道:“我看看。”
顧雲深熄了火,欺身而上,果真聞見一股清淡的草香:“這不是戴著嗎?”
楚清河再三確認後,抬手摸摸顧雲深的額頭:“沒發……”
後話消失在熱切霸道的深吻中,酸甜的梅子感應著朗姆酒的味道,緊緊交纏在一起。
步入中年的楚主任一遍一遍撥打楚清河的電話,次次無人接聽,忍不住開罵:“混賬東西,又搞失蹤,看我不扒掉……”
眼前的囂張小跑卡著兩個停車位,車身微動,時不時就傳出撞擊車門的動靜。
楚主任把訓斥兒子的話咽回去,現在的年輕人,呵,挺激烈。
想想還是自家臭小子好,每天泡在手術間,兩耳不聞感情事。算算年齡也不小了,是時候給他安排安排物件了。
楚主任開始滿腦子物色兒媳婦的人選,突然——
“顧雲深,你他媽發什麼神經?操!”
“這不是正在操嗎?”
等等,這誰的聲音?
絲絲縷縷的梅子味糾纏著烈性的朗姆酒彌漫在停車場,楚主任扭頭看了眼微微晃動的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