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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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本的計劃是要讓嘉賓在山頂提前定好的山洞裡休息一晚上,但是面對突發狀況,也只好先就地處理。風雪愈加肆虐,工作人員沒敢再耽擱,找了個相對擋風的地方搭起帳篷。
pd這會兒說話都不利索:“時,時醫生,你們先去帳篷裡休息一會兒。”
時漸打橫抱起縮在懷裡的湯沅,藉著微弱的光線,看清了他眼尾旖旎的緋紅色,微微浸染水汽的藍瞳瀲灩晶瑩,幹幹淨淨地映著燈火的明亮。
湯沅被抱起的瞬間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地摟上時漸的脖子,流露出一絲錯愕情緒。
時漸的步子很穩,有力的手臂也很有安全感。
進到帳篷後,他順手扯上簾子,把呼嘯的風聲隔絕在外頭。
帳篷是臨時搭建的,裡頭很簡陋,黑漆漆的一片,僅有的被褥被墊在底層。
湯沅翻身背對時漸,蒼白的手指在床單上拽出層層溝壑:“你,你也出去,我睡一會兒,就好。”
喉嚨被燙得生疼,像被碳石灼過一般,整條聲線變得嘶啞發顫。
時漸倒了些水,把人扶起來靠著自己,柔聲哄道:“喝完再睡。”
湯沅知道時漸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的性子,於是乖巧順從地就著他的手喝掉大半杯的水。
嗓子總算舒服了一些,湯沅又開始趕人:“你可以出去了。”
時漸低頭吻了吻小孩兒的發頂,輕聲問他:“你的抑制劑呢?”
簡單的一個問句像在耳邊炸開一團錦簇煙火,湯沅如遭雷擊,怔怔地連動都不敢動,指甲狠狠嵌進掌心,整個人都在不可抑制地發顫。
時漸怕他傷了自己,掰開他攥緊的拳,靈巧的五指插進指縫中,嚴絲合縫地將十指交扣在一起。
湯沅的目光艱難地聚焦在緊緊相扣的手上,那是外科醫生的手,細長好看,掌心幹燥,是受不得一點點傷害的寶貝。
他本能地想要蜷緊的手指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卻再不敢用上十足的力道去發洩身體裡的躁動。
“在口袋裡,幫我……唔~”
尾音未落,所有的話語就被炙熱的吻淹沒。巖蘭草頃刻間瘋狂生長,鋪天蓋地的資訊素織造出一張細密的網,牢牢地罩住不知天高地厚的獵物。
“晚了,糖小沅。”聲音發喘,心率過快,apha的眉眼淩厲霸道,“在我這兒,凡事不過三。”
“什麼不過……”
藍眼睛裡蓄著懵懂天真,水光淌過眼尾的淚痣,媚得讓人幾近抓狂。時漸把手機丟到一旁,托住他的後腦勺,再次湊上去親吻他柔軟又嬌嫩的唇瓣;apha的獸性向往狂熱狠厲的啃噬,可他卻壓抑著與生俱來的掠奪天性,溫柔又剋制地輕輕舔舐,生怕傷了他的小嬌氣。
湯沅被吻得窒息,發情期的燥火越燒越旺,殘缺的意識支配著他抬手去推開面前的apha。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湯沅。”
“你今晚有沒有親親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