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爽完就扔的行為,賀紳眯眼,控訴:“過河拆橋?10分還沒給我加。”
朱伊伊怔住,一腳蹬開他的手,急吼吼地把小褲往上提:“誰說加10分了,你搶劫吧。”
他握拳抵著下巴笑,手指卻濕淋淋的:“那打個半折,5分?”
“你想得美。”
“這麼小氣。”他惡趣味地伸手。
朱伊伊“啪”地一下拍掉,翻臉不認人,躺下,翻個身,悶悶道:“2分,再多也沒有。”
唉。
也算是一筆辛苦費了。
爭取下次再接再厲。
賀紳將人從被子裡撈出來,盯著朱伊伊幽怨到想打人的眼神,他耐心解釋:“去洗個澡。”
“不想去。”
“那就用紙擦幹,不然容易滋生細菌。”他冷不丁補一句,“濕了,還要換條內褲。”
朱伊伊炸毛:“知道了。”
睡了一覺起來,昨晚的事仍歷歷在目。
早晨,朱伊伊去浴室洗漱,經過客廳,本應該起早去公司上班的賀紳還留在家裡,男人處理公務,見她出來,抬眸,朱伊伊立即頭一扭,裝得冷酷淡定。
浴室門一關,小臉微微發燙。
洗漱完,朱伊伊打算在浴室裡把昨晚換下來的濕內褲給洗了,到處搜刮一遍也沒看見。
有貓膩。
客廳裡,賀紳已經把飯菜擺好在餐桌。
看她來了,拉開椅子:“在你起床十分鐘前李嫂做好送來的,有你喜歡的鯽魚豆腐湯,來吃飯。”
朱伊伊捧著湯碗坐下,逼問刑犯的語氣:“我內褲不見了。”
賀紳給她夾菜:“洗了。”
朱伊伊喉嚨一哽,側身瞄向陽臺,粉色的小塊布料就晾在頭頂上。陽臺窗戶鑽進來絲絲涼風,吹過來,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她坐直身子,筷子戳碗裡的魚肉,反複鞭屍:“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癖好?”
他掀開眼皮。
“不然怎麼老揪著我內衣不放,”她用筷子指他,眯著眼,自帶柯南的光芒,篤定道,“你就是。”
朱伊伊自認佔了上風,先兇惡地恐嚇一番,再是冷冷淡淡地提起正題:“昨晚的事是你單方面求我用你,我雖然同意了,但也不能代表什麼。你自己說的,要為我分擔孕期的辛苦,幫我穩定雌激素也是其中一項。”
賀紳慢條斯理地用餐:“說完了?”
“昂。”
男人沒了眼鏡遮擋的眉骨,溢位點點戲謔:“你是不是害羞了?”
“誰害羞了!”她梗著脖子。
賀紳點點頭,聲線敦厚地笑了笑,意味不明道:“很軟。”
“……”
一餐早飯用的聒噪不已,朱伊伊悶著頭吃飯,拒絕跟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