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問羅松。
羅松眉頭緊鎖,壓低聲音道:“少爺,少『奶』『奶』這是傷口感染了……”
“傷口感染?你先前不是還檢查過說沒事嗎?”我有些生氣。
羅松苦澀道:“按常理來說,吃了消炎『藥』,又祛除了膿血,人是不會有事的,我真沒想到……”
我一擺手:“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直說現在怎麼辦。她發燒40多度,要是不能快點降溫,她不得燒成白痴啊!?”
羅松取來礦泉水,用『毛』巾打溼了敷在她額頭上,又『摸』出幾粒退燒『藥』讓我喂她服下,“每過半小時我都會幫少『奶』『奶』用『毛』巾冷敷一下,能讓她好受很多。——少爺,您先去休息吧。”
“不用,這活我來幹就行。”自己的女人,當然要自己照顧,“你確定她沒事?”
“兩個小時後,要是少燒還沒退,再想其他辦法,眼下只能先這樣。西谷寶血的主要作用是恢復內傷與筋骨,對病毒『性』感染無能為力,生丸也是同樣的道理。”
“好,我知道了。”
羅松走後,我依照他告知的方法,每半小時幫一姐冷敷一次。
折騰了整整兩個小時,一姐的燒總算是退了。
“我……怎麼渾身不得勁。”
又過了一會,一姐悠悠轉醒,嘴唇都燒乾裂了。
“廢話,最高體溫都飆到42度去了,得勁就出鬼了!”我扶她起來喝水。
喝了幾口,一姐輕輕推開我的手,滿臉歉意道:“真對不起,拖你後腿了……”
我樂了,“別胡說八道,我們之間不存在拖後腿這麼一說,你沒事就好,下次要是再受傷,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一姐嗯了聲,軟綿綿的倒在我懷裡,不消片刻已是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一晃天亮了。
一姐的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但身體仍有些虛弱,且伴隨著低燒,這樣的身體根本無法隨我們長途跋涉。
我左思右想,最終決定留萍兒、袁山師兄弟在這照顧她,其餘人隨我繼續深入蟲林子救人。
“萍兒,一姐我就交給你了,請務必保護好她。”我認真道。
萍兒用力拍了拍小胸脯,“你放心好了,一姐哪怕掉了半根頭髮,你都可以唯我是問!”
我點點頭,“我給你們留了五天的補給,如果五天後我們還沒回來,或是一姐的病情嚴重了,就原路返回,不必等我。”
萍兒嗯了聲,“儘量早去早回,這樹林太古怪,我多少有點犯怵……”
“不用犯怵,金爺會留在這保護你們。”我指了指樹上的金蠶王,林中多毒蟲,有金蠶王在,他們相當於多了一道無形屏障,我也更心安一些。
交代完了這些瑣事,我們八人便是繼續開拔,這一路走的比較順暢,下午三點半,我們來到一座相當簡陋的營寨。
營寨內外到處都充滿了人類活動的跡象,唯獨見不到一個活人,似乎已經廢棄很久了。
羅松夾起地上一個裝有面包的塑膠袋,嗅了嗅麵包,奇道:“還是新鮮的,這裡的人剛離開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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