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店某間總統套房的盥洗室內,傳出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
待到這聲音停止,一名用浴袍包裹住身體的年輕女人笑盈盈湊到我身邊,輕聲道:“老實交代,你以前究竟有過多少女朋友?”
這個年輕女人正是銀城警察局的女警花許曉珀。
我摟住她,微微一笑:“幹嘛,現在就開始查戶口了,會不會太早零?”
許曉珀笑著拍了我一下,“誰查戶口了,就是好奇問你一下,不拉倒。”
“休息好了沒?”
“什麼……”
“休息好了就再戰一場啊。”
“啊,才不要……唔!”
“男人不能不行,女人不能不要,這是道上規矩!”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後者身體微顫,主動伸出兩條潔白光滑的手臂摟住我的脖頸,那條浴巾失去了手指的固定,自動披散開來,頓時『露』出一片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胴體...
一個時後,戰鬥結束。
女警許曉珀在我的瘋狂攻勢下,精疲力竭,幾乎昏死了過去,跟她話,她也只會發出嗯嗯的聲響作為回應,我幫她把被子蓋好,穿上衣服晃晃悠悠離開酒店。
回到周若雪的別墅已經是凌晨一點半了,但大廳的燈還亮著。
一進門,我就瞧見周若雪穿著一襲白『色』睡衣,捧著手機在看著什麼,老管家羅爺面無表情地站在她身側,望向我的目光充滿寒意。
看樣子,這老梆菜是已經確定那一罈子屍鱉是我偷的了。
很好。
既然如此,你也給我消失掉好了。
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我笑道:“若雪,怎麼還不睡?不會是在等我吧?”
周若雪冷若冰霜道:“你去哪了?”
“不是跟你請過假了嘛。”我把手一攤,實話實:“看電影去了。”
“跟誰?”
“一個女人。”
“看什麼電影,看這麼久?”
“除了看電影,我們還吃了宵夜,還去了酒店。”
“你們?去酒店?做什麼?”
“做一些男人女人都愛做的事情。”
周若雪眉『毛』一挑,還待些什麼,我已是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摔,笑呵呵道:“女人最好別熬夜,傷面板。”
“張威先生,你現在是我的貼身保鏢,作為老闆,我希望你個人私生活檢點一些。”
“噢...好吧,訓話完了麼?完聊話,我可要回屋休息了。”
“你……!”
周若雪惱然,但又實在拿我沒辦法,氣鼓鼓的就上樓去了。
周若雪一走,大廳頓時就只剩下我和羅爺。
羅爺慢吞吞來到我對面坐下,語氣平靜道:“張先生,我還是那句話,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既然是同道中人,何苦為難同道?那一罈屍蟞是羅某畢生心血,若張先生肯歸還,我必有重謝,否則……”
我斜睨他,既然姓羅的都攤牌出了屍蟞的名字,那我也沒有繼續裝模作樣的必要了,我呵呵一笑:“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