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確實接受不了，可素姐已經去世了，我就是再接受不了又能怎麼辦。”
我現在想到靈素，心還是會隱隱作痛。
蛇爺嘆了聲，“靈素...臉上的那塊疤，既不是燒傷，也不是胎記，而是一種罕見病毒，病毒已經入腦，醫生她活不過二十五歲，她想在臨死前為公司做些事，這個計劃是我策劃的，跟你老大無關。”
“蛇爺，您別這麼。”我捏了捏眼角，“人已經走了，現在再這些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就讓它過去吧。老大在打麻將？”
“在樓下，走，我帶你去見他。”
蛇爺領著我來到樓下的棋牌室。
相隔老遠就能聽到老大的罵聲：“，獨章一萬都能讓你『摸』著？出鬼啦！”
“老虎，你看看誰來了。”
蛇爺嚷了一嗓子。
屋子裡的幾人都回頭。
老大笑罵：“哎呀，你這臭子，還知道回家過年？”
“老大，青龍哥，秀才哥，琉璃。”我挨個打招呼，“過年，當然要在家過才有味道。”
“你實力提升的可真快，這段日子你都經歷了什麼？”玉琉璃用假手酷酷地撩了下頭髮，可當她看到從我身後閃出的徐薇後，臉『色』驟然一變，噌地跳起來，逃到了老大身後。
老鼠見著貓什麼樣，玉琉璃見到徐薇就是什麼樣。
徐薇凝眉，“我從你身上嗅到了一股恐懼的味道，你為什麼害怕我？”
好吧，徐薇把這事也給忘了。
我輕笑道：“幾年前，玉琉璃跟咱們是敵對，她的手是被你砍斷的。”
徐薇這才一臉恍然的點頭，“哦……這樣啊。”
“失憶了？”玉琉璃警惕道。
“算是吧，很多記憶丟失。”我笑，“別那麼緊張，咱們現在可是一家人。”
老大把牌一推，“不打了，找地方陪兒子喝酒去！”
言罷他過來把我肩膀一摟，“走，南陵新開了一家川菜館，味道賊他孃的地道。”
“哈哈，好。”
……
火鍋飄香。
桌上堆滿空酒瓶。
老大早已喝的滿臉通紅了。
“你子不聲不響的跑回來，除了回家過年，是不是還有興師問罪的念頭在裡面？”
我笑著放下酒杯，“沒櫻”
“放屁。”
老大呸了口，“你子是我從看到大的，你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
“老虎，你喝高了，吃飯呢，胡啥？”蛇爺勸道。
老大揮了揮胳膊，“你再一遍，究竟有沒有怨恨我讓靈素去當棋子？”
我沉默了一下，“櫻”
“哈！”老大用力一拍桌，放聲大笑：“這就對了，明你子還有點良心，靈素沒白死！你要是當什麼事都沒發生，老子一定會打心眼裡鄙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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