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第一人民醫院,啊!”虎子忽然驚呼一聲,“你,你是,大...大父狂少!”
大父...真是既陌生又熟悉的綽號。
“你認識我?”想不到離開東城一年多了,還有人記得我。
虎子眼中瞬間溢位淚水,噗通就跪了,“大父,你總算回來了,暴哥他被欺負的好慘啊!”
我一把將他拽起來,“路上,麒麟,去開車。”
在前往醫院的途中,虎子把事情的原委跟我了一遍。
原來這個虎子本是東聯勝的外圍成員,當然,他屬於名不見經傳的那種人物,透明人。
雖幫會解散了,可日子還要過,飯還得吃,就跑來應聘保安,當時帶他的正好是雷暴,原東聯勝副幫主兼堂主。
俗話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起初加入雷暴麾下的他們日子過的還很滋潤,因為道上混的兄弟聽到東聯勝,雷暴這兩個名字或多或少都會給三分薄面,可隨著時間推移,東聯勝徹底煙消雲散,顯然沒有了死灰復燃的可能,雷暴和虎子一干饒日子就開始世風日下了,再也沒有人買他們的賬,一些東城黑道後起之秀甚至敢當面嘲諷,把東聯勝當成茶餘飯後的笑談。
三個月前,龍騰集團董事會提拔了一個名疆魏全塵’,江湖人稱‘魏二爺’的年輕大佬在龍騰夜總會當二隊長。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魏全塵的空降自然而然與隊長雷暴的班底產生了矛盾,兩幫人開始明爭暗鬥了,到最後發展到械鬥。
這位魏二爺屬於龍騰集團的親信心腹,再看雷暴,不過是隻爹不親孃不疼的喪家之犬,兩幫饒爭鬥結果不言而喻,雷暴大敗虧輸。半個月前的一夜裡他被魏二爺帶人偷襲打成重傷...
話間,醫院到了。
找到前臺工作人員,問明瞭雷暴的病房,我徑直找過去。
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推開病房的門,我就看到一個木乃伊躺在床上,掛在牆上的電視機里正播放著廣告。
“暴哥!”虎子輕喚了聲。
‘木乃伊’只是淡淡的哦了聲,“是虎子啊...這麼晚了,你怎麼跑過來了,不用上班麼。”
“你快睜眼看看誰來了。”虎子驚喜交加道。
木乃伊緩緩轉頭,當目光落在我身上時,他張大了嘴,“狂...狂少!”
我笑著來到床邊,一把按住他肩膀,“別『亂』動,再把傷口撕開,老雷,不是我你,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在東城混不開,你不會打電話給我,給沈浪他們換個地方?瞧瞧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雷暴激動的滿臉淚水,“狂少...你,你什麼時候痊癒的,之前我去看過你,當時你在昏『迷』...”
我知道,雷暴的是之前我開啟禁域鎖在病榻上昏『迷』的那幾個月。
“已經好了。”我笑著點燃支香菸,塞進雷暴嘴裡,“別他媽流馬『尿』了,你的委屈虎子已經跟我了。你放心,這口惡氣要是不給你出了,我他媽把腦袋摘下來給你當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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