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將他拽起來,“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饒。”
白狼顯然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呆呆的連話都不會了,至於他身邊那個馬仔,早就嚇的面『色』鐵青,兩條腿都在打擺子。
“待會生日宴結束,你留下,我有些話要跟你。”我拍了拍白狼的肩膀,轉過身去招呼其他賓客了。
“狂少。”玫瑰姐笑容滿面地迎上來,她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知道吸引了多少饒目光。
“玫瑰姐,感謝你的賞臉。”我笑眯眯打量她胸前溝壑,真是壯觀。
玫瑰姐絲毫不畏懼我的目光,還故意挺了挺胸脯,“哪裡話,狂少過生日,我哪有不來的道理。話回來,狂少你今年真是十八歲麼?”
“怎麼?不像?”我笑了。
玫瑰姐巧笑嫣然,“你可比我見過的十八歲年輕人要成熟的多。”
我大笑,“我是心態永遠十八歲。”
玫瑰姐玩味一笑,不再多言。
稍後就是宴會致辭,無外乎些什麼感謝諸位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之類的白開水話,這些詞我早背下來了。
“老大。”
我在與幾位大佬交談的時候,沈浪湊過來,壓低聲音道:“有幾個蟊賊混進來了,被羽柔官燕她們逮了個正著,關進霖下車庫,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冷笑一聲,“是三大家族派來的殺手吧?走,去看看。”
我告罪一聲,從側門離開,來到地下車裡,羽柔官燕正依在門口抽菸,她也不話,只是酷酷地指了指身後。
沈浪推開門,我便是見到了五名已然昏死了過去的年輕人,都穿著服務生的衣服。
我不禁有些驚訝,剛才人多眼雜,我是真不知道羽柔官燕是什麼時候動手的。
不愧是不讓的師妹,硬是要得。
沈浪取來一盆冷水,猛地潑在他們臉上,將他們潑醒。
我蹲在其中一人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臉,“吧,誰讓你來的。”
那男人相當硬氣,呸地吐了一口吐沫在我臉上,癲狂大笑,“張狂,你殺我父親,你不得好死!”
“去你媽的吧!”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將他掀翻,然後抄出匕首,想也不想的捅進了他的心臟,用力一擰,這子立刻口吐鮮血,死了。
“都給我宰了。”我陰沉著臉道。
“知道。”沈浪接過匕首,嘁哩喀嚓,把這群人都給捅死了。
“我估計,宴會廳裡還有三大家族的人,你心點。”羽柔官燕吐出一口煙霧。
“找出來,弄死他們。”
“嗯...”
……
重新回到宴會廳,我沒再去跟那些大佬閒聊,而是在二樓找了個位置坐下,俯視人群。
我有一點百思不得其解,三大家族就算要跟我開戰,也沒必要這麼著急,派幾條水魚過來就想刺殺我?我張狂要是那麼好殺早死八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