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認識字,也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
那是警官證。
“假的吧?”
“別被她唬住了!”一群人嚷嚷。
如果證件可以作假,接下來一個動作讓他們再也不敢放肆了,那就是關悅拍了拍腰間的配槍。
“知道襲警要判多少年不?”
眾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話了。
“滾,有多遠滾多遠!再讓我見到你們這群流氓,就把你們全抓起來吃牢飯!”
一聲令下,飆車族弟們再也不敢遲疑,拽起疑是蛋碎的老大,慌慌張張的開車跑了。
我笑的不行,用力鼓掌,“霸氣,給力。”
關悅又恢復了鳥依饒女人姿態微笑道:“對付那些臭流氓,必必須得強硬,退一步萬劫不復,忍一時得寸進尺。”
“精闢!”我豎起大拇指,一拍手掌,“哎呀,忘了件事。”
“什麼事?”關悅奇道。
“我忘了問那個飆車男他的那間賓館在哪了……!失策,失策啊!”
“你這個人……”關悅的臉騰一下紅了。
郎有情,妾有意,一切事情都水到渠成。
盥洗室內傳來稀里嘩啦的流水聲,透過半透明的盥洗室玻璃,我可以模糊看到關悅的身體。
正所謂猶抱琵琶半遮面,這種誘『惑』比全『裸』還要刺激許多。
“閉上眼睛,不準看!”關悅叫道。
我瞪大眼睛,盯著盥洗室,“閉上了。”
“真閉上了?”
“是啊。”
“那我出來了……啊!你!”關悅嗔道:“你怎麼撒謊……!”
我樂不可支,“你裹著浴巾呢,我能看見啥呀。”拍了拍床邊,“來。”
關悅坐過來,看著我身上的紋身和傷痕,疑『惑』道:“你是混混?”
“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加了社團。”我信口胡謅,“確實當過幾年混混,不過我已經改邪歸正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