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男子的整體長相併不醜陋,但是滿臉都是大大的黃『色』膿包,像極了學校上生理衛生課時看到的某種『性』器官感染病。
不光是我,燕北環,周易,大肥他們也都愣住了。
“黃老闆,你這是……”我自然認得他,那日福東來血宴,他也是賓客之一,可我記得當時他還很正常,怎麼短短几日不見,變成這個鬼樣子了?這嗇病會不會傳染啊?
黃老闆深深嘆了口氣,“別提了,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我他媽去醫院檢查,醫院只是我這是普通的過敏,可……可過敏怎麼會過成這個鬼樣子。”
著話他就要過來坐,被我喝住:“那啥……黃老闆,我這次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你幾句話,你站那就行,別過來。”
黃老闆怔了怔,倒也聽話的停住了身形。
燕北環取出一些血得呼啦照片遞給他,“你跟死者是什麼關係。”
黃老闆拿起照片看了幾眼,“又是這破事麼,我都解釋好幾遍了,她是我公司員工。”
“只是員工那麼簡單?那為什麼事發當日,你會出現在她家?”燕北環道。
黃老闆猶豫了一下道:“她……算是我的一個情『婦』,我們在一起有兩年了,那她她身體不舒服,我就去她家看她來著。我跟她的死沒有任何關係。”
燕北環被黃老闆臉上的膿包噁心的不輕,強顏歡笑道:“黃老闆不要誤會,我並不是懷疑你殺了她,只是想知道一些細節,那日你在她家見到她時,她有什麼異於尋常的地方……”
黃老闆倒是很配合,燕北環問什麼他回答什麼,周易則在一旁飛快的進行記錄。
兩人一問一答,約莫十幾分鐘的樣子就完事了。
“感謝黃老闆你的配合,那我們先告辭了。”燕北環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們果斷往外走。
期間黃老闆要跟我握手,也被我婉拒了。
媽的……我是真有點害怕,萬一是傳染病可咋整。
出了夜總會,我問燕北環這次詢問對她辦案有沒有幫助,她點點頭,回望了一眼燈火輝煌的夜總會,“他的這種症狀,應該是中蠱了,絕不是什麼過敏。”
“中蠱了...?又是蠱?”我直嘬牙花子,最近這是怎麼了,淨他媽跟這些蠱啊蟲啊的打交道了,還能不能讓我當個單純的黑社會老大了。
燕北環輕捏了下眉心道:“根據我的調查資料,最新的這位女『性』死者,表面上是夜總會坐檯姐,實際上是位養蠱人,也就是人們口中常的‘蠱師’,道行heng第二聲)並不太深,她通常只是下一些普通的蠱來騙取客饒錢財,可惜啊,她始終不明白那個道理,殺人者人恆殺之,養蠱害人者,必被蠱害。”
頓了頓,燕北環道:“那黃老闆,應該是中了‘爛蠱’,不及時施救的會,很快就會全身腐爛而死。”
我攤開手,無所謂道:“那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沈殘倒是懂的很多,可他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仍在粵海還是回了南吳,再了,就算他能救……我也沒必要讓他去救一個跟我沒什麼利益關係的黃老闆吧?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黑社會,不是懸壺濟世的白衣使。
“不管怎麼,今還是謝謝你了。”燕北環向我道謝。
我點點頭,“客氣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要是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好的,再見。”
與燕北環告辭,我們幾個驅車回到別墅。
燕北環這邊的事暫且擱下不提,第二,我回學校轉悠了一圈,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是蘇亦清。
自打從原始森林回來,蘇亦清就一直待在醫院靜養,畢竟是練武之人,身體恢復的速度很快,雖然還有些內傷吧,不過已經不礙事了。
“幹嘛這麼急吼吼的跑來學校,為什麼不多休息幾?”我笑道。
蘇亦清心情很好,大咧咧一笑,“在醫院裡整對著花板,比在學校還要無聊。張狂,我爸想見你,你什麼時候有空去武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