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東來完這句話就帶著一眾手下離開了,不知去了什麼地方。我也沒過問,朝比較熟悉的沈殘咧嘴一笑,“殘哥,待會咱們可得好好喝一杯,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沈殘並不推辭,點點頭道:“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在哪找到他的...”
“這件事起來,有一匹布那麼長,你且聽我細細道來...”我很是興致勃勃,大手一揮道:“愣著幹什麼,訂酒樓去……”
……
席間,杯籌交錯,藉著酒勁,我把這次去長白原始森林的經過跟沈殘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沈殘嘖嘖稱奇,“把你的故事改編成一定會很暢銷,太有戲劇『性』了...狂,你這次不光救了猩猩,還幫了門一個不的忙,我替門謝謝你了。”
我奇道:“怎麼講?”
“魔人趙洪明是門重點通緝物件之一,這些年為了追殺他,不知消耗了多少人力物力,誰能想到最後竟被你這子歪打正著的幹掉了。”沈殘喝了口酒,“這就是所謂的意吧。”
我乾笑,“趙洪明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要不是這老東西不管好自己的野人,任由他們瞎跑攻擊旅行者,哪有接下來那麼多事?不那死老鬼了。殘哥,你對黎明曙光這個組織瞭解多少?”
我原本以為以沈殘在門內的地位,肯定對該組織有一定的瞭解,誰知他卻搖了搖頭,“在我加入門之前,黎明曙光組織就解散了,這麼多年我也只聽過一兩次關於這個組織的名字。”他抬頭看我,好奇道:“為什麼你會對這個組織感興趣?”
我猶豫了一下,道出了實情,“我父親是黎明曙光組織的成員。”
沈殘怔了怔,“你父親是誰?”
“覆手雲雨,徐覆。”
沈殘表情沒什麼變化,頓了頓道:“等回去以後,我幫你打聽打聽。”
我笑著點頭,舉杯跟他碰了一下,“那就麻煩殘哥了。”
沈殘一抬手,按住我的胳膊,笑盈盈道:“你還有內傷,酒這東西,儘量少喝。”
“好吧。”我哈哈一笑,接受了沈殘的善意提醒。
沈殘話鋒一轉,“前段時間我跟颱風見了次面,他對你印象相當不錯,好像還傳了你颱風刀法,有沒有勤加練習?”
“那是必須的,每至少練習四時。起來,這次在長白遭遇趙洪明,要不是仰仗著這套颱風刀法,我肯定要吃大虧,你要是再見到風總,替我跟他道聲謝。”這不是拍馬屁,而是心裡話,沒有任何一套刀法比颱風刀法更適合實戰了。
沈殘笑著點頭,“會的。”
……
這場酒宴一直持續到深夜,賓主皆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酒宴結束,沈殘帶人離開,去了附近的酒店入住。我則回了別墅,在大肥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上樓休息。
我腦袋一沾到枕頭,立刻就感覺到一股難以抗拒的睏倦之意,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
當我再次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的中午了。
陽光溫暖和煦。
經過這一夜踏踏實實的睡眠,我整個人神清氣爽,精氣神恢復了足有七八成。
洗臉刷牙,一切準備完畢,我下樓吃午餐。
期間我打電話給蘇亦清,詢問她的身體情況。
蘇亦清告訴我她沒大礙,不會留下什麼暗傷,只不過,醫生了,她這是傷筋動骨,需要靜養很長一段時間,三兩個月怕是都沒辦法回學校上課,讓我在學校裡幫她多照顧阿離。
我自然是滿口答應,還約好有時間去武館探望她。
“老大,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