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癲三保安隊長的第三。
金『色』宇宙娛樂會所,休息室。
“狂少來了!”
“狂少!”
一進門,馬仔們立刻放下手裡的活動,恭敬的起身跟我打招呼。
我嘿嘿一笑,掏出香菸扔進嘴裡,不等『摸』出打火機,大斧立刻顛顛的跑過來幫我點燃,態度與三前初次見面時有了翻覆地的改變,乖巧順從的像只哈巴狗。
肯定有人會疑『惑』,為什麼短短三,這群好勇鬥狠,看我不順眼的馬仔會變的這麼聽話,是因為愛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前,也就是我‘上班’的第二晚上,金『色』宇宙負一層的地下賭場裡工作人員抓到了一個專業出千團伙,成員是兩男一女。
大斧他們幾個把三個老千抓到我面前,挑釁似的問我怎麼處理,我二話不,拖著他們就去了粵海近郊一座獒犬基地,往他們身上割了幾刀放血後,就把他們扔進了狗籠子裡。
過了一支菸的工夫,等到將三人拖出來的時候,他們雖然還活著,但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了,其中那個女的最慘,右胳膊被啃的只剩骨頭了。
我給大家腦補一下當時的場景。
深夜,犬吠不止。
三名被猛獸撕咬的千瘡百孔的男女躺在地上,發出的慘叫足以給人留下幾萬平方公里的心理陰影。
我當時是這麼的,“粵海抓到出千怎麼處理我不知道,但在我老家,在我的場子裡出千,就是這個下場。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你們知道怎麼做了?”
包括大斧在內,一群人都被我的殘忍手段給震撼的不輕,差點沒給我跪了。打那以後,桀驁不馴的馬仔們就變成了眼下這乖巧伶俐的模樣。
遇到兇狠的人,你一定要變的比他更兇狠!
遇到殘忍的人,你一定要變的比他更殘忍!
這就是黑道法則!
閒話休提,言歸正傳。
我把自己摔進沙發,將坐作整到最舒服的位置問:“怎麼就你們幾個貨,三哥呢。”
“三哥去跟老闆談生意了,讓我們今在場子裡待命。”話的這個疆『色』鬼’,又是個爛大街的綽號,至於他有什麼特點,就不用我了,綽號表明一牽
癲三在粵海道上相當有威望,雖然不算一線大佬,但卻與一線大佬相差無幾,因此他的場子通常沒人敢鬧事。既然沒人鬧事,我們這些保安就輕鬆的多了,叫來幾打啤酒,又整了幾十斤的龍蝦,我們吭哧吭哧的開浚
差不多快到十一點的時候,我正摟著個剛下海出來撈的姐姐聊人生和理想,癲三回來了。
他臉『色』陰沉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老大,出什麼事了?”大斧心翼翼問道。
癲三坐到我身邊,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胡威那個王鞍,我要他死!”
胡威?
我問癲三怎麼回事。
癲三目光陰鷙的告訴我,他剛才出去是跟泰國佬談生意,貨是一批高純度海洛因,才到約定地點就被緝毒警給扣了,幾個心腹弟也沒逃掉被當場抓了個正著。